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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抽了只手出来,到了萧过胸前,准确地划过一些特定的位置。萧过感受到了,也睁开了眼。
隔着衣服,滕错抚摸过他所有受过伤的地方。
萧过身上有很多伤,这几天在池林客栈的时候,滕错就一遍又一遍地用手指滑过去,询问每一处的由来。萧过没有瞒着他,有问必答。
他立过很多功,每一次都仿佛不怕死。那个时候的萧过还没遇见滕错,他把已经死去的南灼揣在心底最深处,拿命去搏,算作最直接的赎罪和发泄。
滕错听懂了,没说什么。但昨夜他在上面,俯下身吻过萧过所有的伤痕。
此时他看着萧过,说:“这一年马上就要结束了。”
“嗯。”萧过点点头,掌心贴着他的侧脸。
“那么,”滕错说,“明年见,萧哥。”
萧过胸口起伏了一下,他说:“明年见,小灼。”
“如果时间早的话,”滕错捧着他的脸,说,“还能赶上给我过生日。”
然后他亲了过去,又深又柔。分开时两个人稍微喘了会儿,阳光已经从西方斜了下来,萧过把身上的糖都给滕错装进了口袋。
“我等你,”萧过呢喃般地说,“你也等着我,小灼。”
滕错没有说话,他在黄昏的风里仔细地看着萧过的模样,用一种意味温存而且隽永的目光。远处的林中鸦鸣隐约,风鼓托着他的长发,纷飞绕笼起苍白的脸庞。
看上去艳丽无情的鬼也有他放不下的爱人,滕错再次亲了一下萧过。这一次两个人的嘴唇一触即分,像雪花融化在滚烫的岩石上,像泪水正濡湿离人的眼睫。
然后他从萧过的怀抱里出去,走下山坡,没有回头。
鱼鳞一般的火烧云铺开在天际,瘦弱修长的神曲成位万木云雾里一抹丽影。风缓慢地鸣响暮钟,仿佛靡靡之音,滕错有一瞬间的停顿,然后就离开了。
萧过久久站立,一直望着他。
飞雁灵巧地钻出彩云,霞光依托风力,和四拢的暗色做最后的抗争。滕错浑身冰冷,在南方特有的寒冷里加快步伐。
又过了两个小时,尘先生派来的人手在天完全黑下来后到达池林客栈,和滕错碰了面。他们带了部电话,蓝蝶和那边儿和滕错说了几句。
然后滕错带着人站在客栈外面等了一会儿,就有几辆车开过来了。由一辆私家车领头,后面跟着两辆面包车。
滕错到这时候已经被风吹透了,身上没有剩下萧过的温度。他剥了颗糖,沾着了甜味儿,借此回味无穷,但抬眼的时候又换了个人,还是那个让人忍不住凑过来又意识到惹不起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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