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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哥,”滕错不松口,含糊地说话,借此换了个称呼,问,“回神了吗?”
他知道他的小灼是什么意思,用体温暖化那些冰冷的没有对方的年月,用激情冲散所有郁结在胸腔里的不可改变的过去。
即便是到了现在,他们仍然没有过每日陪伴的日子的资格,所以他们没有时间浪费。
萧过触类旁通,翻身压堵住人,把滕错的双腕擒住了,带到头顶。他吻得滕错出了汗,呼吸不上来,从嗓子里发出一点模糊的音。
萧过做不到忘记任何,但他也说不出那些表达心疼的话,觉得没有用。无论是天命还是人为,那些苦和痛他的小灼都已经经历过了,而且是在他没在身边的时候,就凭这一点萧过就永远无法原谅自己,他就是这样一个在特殊的事上钻牛角尖的人,不然他也不会走到现在的地方。
但这种心里的自我折磨他不会和滕错说,因为说了就是在等滕错的一句“我原谅你”,他不需要这个。他要在静默里感受心痛和喜欢,带着它们和小灼一直在一起。
滚烫的吻逐渐向下滑,在滕错颈上还剩下白肤的位置留下印记。滕错仰面,被头顶的灯和萧过的吻一起激得红了眼。
热度烧起来,昨夜刚做过,才过了几个小时,小灼得有个换劲儿的时候,萧过不会在时候来。
他手臂稍松,想缓缓退开,趴身时压了滕错的腿,立刻听着人“啊”了声,睁眼一看小灼眼角都湿了。萧过没明白,动了一下,身下这人的泪就要下来了。
萧过这才知道了,滕错的腿早都跪麻了,一动就难受,还被他压。他探了手下去想帮着揉,指尖才压上去,滕错已经嘶着声,求饶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被亲得唇上颜色好看,又兼水润,让萧过进退两难。
“萧副队,”他嗓音半哑半软,“不行”
萧过有点窘迫,起身之后手臂一捞,把人抬了起来。腿低一些才能让血液循环,他让滕错挪到床沿坐。
滕错靠他身上,生气地说:“你太狠了。”
“不狠。”萧过试探着抚在他腿上,很轻地揉捏,把不适地感觉都捏走了。滕错偏头看他,这人低着头,露出的鼻梁直挺,原本给人一点彪悍的感觉,但他敛着双眼小心翼翼的样子又很温顺,给人的感觉很安全。
滕错凑到萧过怀里,威胁地用手圈住萧过的脖子,问:“还走神吗?”
萧过说:“不走神了。”
滕错扬起下巴,两个人又吻了一次。
从窗帘缝隙处落下来的光变得倾斜,正好横过滕错的眼,已经黄昏了。他们挨在一起,不管是谈正事还是做什么,时间都过得飞快。
滕错眼睛被照得不舒服,抬手挡了一下,萧过带着他挪了个位置。
“饿不饿?”他看了眼房间里的挂钟,说,“先吃点东西再继续谈。”
滕错的确饿了,他来了精神,要吃糖,被萧过一句话给拦了。
“先吃饭,然后再吃糖。”萧过站起来穿衣服,要到池林客栈外面买饭。他换了件衬衫,昨晚的那件已经被撕坏了,扣子掉在床下,萧过给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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