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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朵罂粟,”他声音稍颤,“闻一下就令人上瘾,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萧过摸了摸滕错的脸,说:“这不可能。”
他这么说,但也已经紧紧地皱了眉,因为没有人会不惊讶于那位老人的邪恶。萧过昨天在楼下见过尘先生的脸,虽然隔着段距离,但能看清那人修长挺拔的身姿,稍微不利索的腿脚也完全无法撼动老人沉稳儒雅的气质,丝毫不像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尘先生偏头和蓝蝶说,模样和动作都仿佛是一位慈祥的长辈。
然而渴望罪恶的心被掩盖在表象之下,举手投足间的绅士感甚至不是他的伪装。这个敌人和过往的那些人都不用,他很可怕,像蛇也像毒虫,而且比它们还运筹帷幄。
可是让萧过担心的还有别的事,他向滕错确认:“他让你研究罂粟?”
“嗯,”滕错仰了仰脖子,“他送我出国读书,也不让我碰生意上的事,就是为了让我能安心做研究。”
他笑起来,说:“但他不知道,我只想一枪轰了他。”
他从来没有背叛花园,因为他的真心从未加入。他从海岛出去,在国外联系到猎狐办的人,并且主动要求潜伏,这是他作为烈火的坚定道路。
滕错低头看了看萧过的脸色,意识到了这人的想法,说:“没关系的,升级罂粟这事儿和研发新物种一个难度,长线作战,我这会儿还拖得住。”
他安抚地摩挲在萧过后颈,萧过稍微放下点儿心。
萧过问:“花园里还有别人研究罂粟吗?”
“我不知道,”滕错说,“但我觉得有。”
他语气不善,还露出了比谈及尘先生时更为危险的神情。他问萧过:“你听说过一个叫夜生的人吗?花园里的。”
他把字告诉萧过,可惜萧过并不知道。
“你那边的有官方的资源,”滕错在思索,一只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萧过的耳垂,问,“能帮我查吗?”
答案本来就是肯定的,他提出来就行。可是他偏偏就得这么问,手上动作也不停,像撒娇。
萧过捉住他的手腕,低沉地说:“可以。”
“嗯,这个人”滕错忽然被束缚住了,不明所以地挑眉,用鼻音说:“嗯?”
事实上,他还真的没有撩拨的意思,就是想事儿的时候捏捏,可他这张脸就是发呆看着也像勾人。萧过不让他摸,否则正事就真的说不下去了。
“说夜生的事,”萧过稍微转开了一小会儿目光,“这人很重要?”
“很重要,”滕错用舌尖抵了抵嘴唇,说,“很诡异的一个人,我必须要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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