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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错仰面看着萧过,双眼晶亮,乌黑的发还有点湿,在夜风里荡出了漂亮的线面。他一点儿也不害怕,甚至露出了微笑。
但萧过没笑,滕错很轻,他是有把握的,但还是被吓得不轻。他的手带着紧张的温度,把滕错从窗外拽进来。
萧过还穿着衬衫系着领带,外套已经脱了。他关窗拉窗帘,另一只手还拉着滕错的手腕,仿佛一松开这人就要跑掉了。然后他稍微转身,两颗心的心跳动都还快着,人就已经抱在了一起。
没有久别重逢的絮语或道歉,那些是留给平安盛世里的情侣做的事,他们这是刀口舔血期间的偷欢。先前的惊疑都被丢弃,他们之间的误会和心结早都在那个掩在坍塌下的吻里打开了,现在想要做的只剩放肆和疯狂。那天的废墟里,滕错啃了萧过一口,他们尝着了彼此的血,止的渴在此刻到了尽头。
身体间毫无缝隙,滕错紧紧环着萧过的腰,侧脸贴着萧过的颈窝,小声地叫“萧哥”,然后抬头用嘴唇碰到了萧过长出了胡茬的下巴。
他的身体有点颤抖,萧过感觉到了。轻轻托在人脑后的手掌被湿着的头发弄湿了,他自己也出了汗。
“姓尘的耍我。”滕错蹭着萧过的下巴说话,声音有点含糊,听上去就更委屈了。他说:“他试探我,我还以为他要抓的人是你,吓死我了。”
他像是忽然找到了窝的小猫,分明可以在外面的风浪里亮出利爪,但在这人面前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萧过贴在滕错耳边,说:“不是。”他安抚地摩挲在滕错后背,手顺着突兀的脊椎滑下去又上来,说:“别怕。”
滕错闭着眼,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萧过也闭上了眼,说:“来找你。”
“嗯,”滕错蹭他,说,“你最好了。”
萧过脸颊发烫,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就俯首去吻滕错的发顶。
“萧哥,”滕错闷在他怀里,说,“我想你了。”
四个字就能搅起不寻常的感觉,但萧过不会说情话,他有点觉得自己没用,只能用发烫的掌心暖着人。滕错舒服地眯起眼,在萧过怀里蹭得忍不住了。
萧过好不容易酝酿好了,说:“小灼,我也嗯?”
滕错推着他,和他接吻。
想说什么不重要,反正他们的每一天都是劫后余生。及时就是此刻,行乐就要癫狂,他们不是不想要未来,但他们同样畏惧忽来的离别和死亡。
萧过后退进里屋,直到床边,明明是滕错推着他,但他才是那个能接得住所有力气的人。他低头亲吻滕错,和过去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他追着柔软冰凉的舌,吮得滕错发痛。萧过的膝窝磕到了床沿,他顺势后仰下去,滕错没了支撑,软着腿扑向他。
滕错双手曲起来撑在萧过胸前,硌着男人绷硬了的肌肉。萧过真的很健硕,滕错这样趴在他身上,不仅平稳,而且一点也不占地方。
屋里只开着床头灯,带着点儿橘调的金黄晕开,像是很小的朝阳。他们近在咫尺地对视,萧过看得清滕错的眼神。
滕错双瞳的颜色并不那么深,中心漆黑,向四周扩散成琥珀的深棕,像是带着雾气一般微濡,下眼睑透着血色,形成很浅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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