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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熟悉的声音让他瞬间从恐惧中清醒,回过头顺着一点微弱的光亮朝声源看了过去,全身的血霎时都冲上了天灵盖,他直接跪在了地上,瞪着不远处的那人颤声道:“闻……闻海?”
眼前的人几乎已经不能被称为“人”了——两块突出的山石从他身体中刺穿过去,整个人被活生生钉在了一块山岩上,骨骼歪七扭八,支离破碎,仅剩完整的几根早拼就不成一个人体的形状,血肉和内脏碎成了一滩烂泥……唯一能说明他还是个人的,就剩那个四分五裂的身躯上面,还顶着一个勉强算是囫囵的人头。
头骨塌陷了半边的“人头”用闻海的声音轻轻地说:“你怎么也来了?”
柏云旗陷在了那摊血肉的碎末里,不顾一切地想跑过去,突然的瓢泼大雨把那人脸上的血污洗去了不少,露出那张清俊的脸——眼下只剩下了半张,他不可置信地喊道:“闻海!闻海……”
闻海“嗯”了一声,无辜地看着他,残缺不全的脸似乎还有微笑的企图。
“你、你……”柏云旗内脏和神经纠成了一团,每走一步都膝盖发软,最后是直接爬了过去,“你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我……”
“没关系,我不疼。”闻海淡淡地说,“又死不了。”
柏云旗瞬间炸了:“你他妈放屁!”
闻海沉默不语,破碎的躯体仍然不时有肌肉从附着的骨头上脱落,两人的头顶又食肉的猛禽盘旋而过,发出不祥的嘶鸣。
短暂的爆发后,柏云旗意识到自己一如既往地无能为力。
每一次,每一次所谓“公平”的命运对他百般蹂躏时,每一次所谓“美好”的世界对他横眉冷对时,每一次在他滑向更不堪的深渊时,他都是如此的无能和懦弱。
每一次,都是如此。
他颓然地跪坐在闻海身边,连哭都哭不出来。
“你救救我,好不好?”闻海扭头对他说,颈椎转动时发出断裂的声响。“你救救我吧。”
过了几秒,他又很失望地说:“算了,你连你自己都救不了。”
柏云旗还没来及说话,数十只猛禽从天而降,直直扑向了闻海,惨厉至极的嘶鸣声瞬间刺穿了柏云旗的耳膜,他拼命挡着闻海,却被几只尖利的爪子刺穿肩膀,整个人被朝后拽着,在不断的挣扎和肌肉的撕裂声中,他踩到一块山石,顿时失去了重心,朝更深的山谷底部跌去。
“旗子!旗子!柏云旗!”
柏云旗猛然坐起,满头冷汗地俯下身干呕几声,喉间泛起淡淡的血腥味。
刘新宇和柯黎凯围在他座位旁,教室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墙上的表指到了十二点半——已经中午放学半小时了。
“大白天做噩梦了?”柯黎凯递给柏云旗一包纸巾,“醒了就好,把汗擦擦,去洗把脸。”
刘新宇拍拍胸口:“妈的,怎么叫都叫不醒你,快吓死爸爸了。”
柏云旗一半的精神还残存在撕心裂肺的恐惧里,看人眼睛都对不准焦,声音嘶哑地问:“怎么了?”
“叫你去食堂吃饭呢发现你还在睡,本来想着等你一会儿,老刘担心没饭了过来叫你,发现你怎么都叫不醒了。”柯黎凯打量着柏云旗苍白的脸色,“没事吧?要不去给老吴请病假,你下午去大刘寝室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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