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只有三四分钟了。”李幼文一声长叹,“我们还能讨论什么问题?”
他紧张地问:“能不能够延长时间?”
她的回答是一阵摇头。
“我照付钟点费!”
“不要表现得这么慷慨。”她温婉地劝他,“因为你即使付钱也没有用,我在这儿是身不由己的,有更多的客人在等着我。”
这支舞曲似乎越奏越快,他喃喃地诅咒,急出了满头大汗。时机稍纵即逝,他把握时间匆促地对她说:
“那么,我明天这个时候再来,我们继续讨论。”
“不!”她尖声地表示反对,“我决不准你再来,如果你不听话,即使你来我也不会理你!”
“幼文!”
瞧着他近乎哀求的眼色,她心又软了,深深地叹口气说:“明天下午,三点半,在南京西路的天马咖啡室,我等你。”
“好极了!”章敬康大喜过望,一声欢呼,他急急地说,“我一定提前到那里,没等到你我不走。”
“可是,”李幼文远远地看到大班在人丛里挤过来,“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章敬康愕然地问。
“你马上下楼,”她斩钉截铁地说,“回家。我不许你在这里,甚至于是在这附近一带流连。”
“幼文!”他恳求她,“我已经付过了跳舞的钱,让我留在这里,多看看你。”
“你答不答应?”她情急地一跺脚,“你要不答应,我就取消明天的约会!”
“好——”他老大不服气地拖长着尾音回答,大班刚走过来,他连忙起身离座,“我这就走。”
下楼的时候他的心情十分轻松,守候了五天,今天不但见到了幼文的面,而且一番谈话里至少有了初步的收获,最起码李幼文承认她也在热切希望离开舞场。因此,章敬康认为他们在基本原则上立场是一致的。明天,他可以和她逐一讨论问题的细节——他相信所有的困难全都可以迎刃而解。
电梯门一拉开,章敬康神色大变,脸白如纸,因为他看到了另一个熟悉的面孔。他能够感觉得到自己身上正在涔涔地沁着冷汗,迈步走出电梯的时候,两条腿虚软地尽在发抖。他并不是害怕,而是伤心。秦飞在此时此地出现,正足以说明李幼文的处境是怎样的可悲。
秦飞也在这一刹那看到了他,脸上掠过一阵惊异错愕的表情,但他迅速恢复原状,小眼薄唇又勾出他那惯有的阴险恶毒笑容。他穿一身笔挺的舍咪呢西服,摇摇摆摆地走过来,拦在章敬康的面前一站。
章敬康心底涌起一股厌恶的感觉,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同时他也感到深沉的悲哀:原来秦飞还在紧紧地纠缠李幼文,难怪她说话时有难言之隐,难怪她口口声声地说自新向上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小章,”秦飞终于开口说了话,“咱们俩可真是久违啦。”
章敬康不屑于和他谈话,他傲然地斜视着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嘿嘿嘿嘿!”秦飞声声冷笑,回头向他身后那两个跟班的爪牙说,“我看老幺最近老是迷迷糊糊的,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呐,原来是小章这小子回来了。”
章敬康决定不理睬他,在这熙来攘往的闹市,他相信秦飞不敢对他怎么样,于是他挺胸直腰双手环抱,站在秦飞面前,宛如一尊庄严的石像。
“嘿嘿嘿嘿!”秦飞又是一串阴险的笑,他看着章敬康毫无惧色,趁此一笑自找台阶下场,他笑着向章敬康说,“咱们许久不见,应该好好叙叙,改天我请客,帖子送到您府上来,地址……”他恶意地给他暗示,“问李幼文就会知道的,是不是?”
章敬康气愤非常,脾气正要发作,秦飞早已带着他的哼哈二将,声声奸笑地跨进电梯。
他怕李幼文吃秦飞的亏,情绪激动地奔上楼梯,一直跑到三楼,心里才稍微冷静了一些。他停住脚步,摇头苦笑,然后颓丧地返身下楼。
混迹于古玩一行的小虾张灿,一向小心又小心,但在尔虞我诈,步步陷阱的行业中,还是上了大当,赔尽了全副身家,心灰意冷之下准备自杀了结残生,却不料意外获得了透视的异能,于是东山再起,一次次的从险局中脱身,财富美女尽在手中,最终成了行业中的一个神话。一双黑白眼,识人间真相。...
心灰意冷离家出走,却被沈奕辰捡回了家。传言沈大少冷酷无情,手段狠辣,简一看着某人亲手给她做的一日三餐,一头黑线。传言沈大少有洁癖,简一看了眼在浴室给她洗衣服的男人,仰头望天。传言沈大少不近女色,简一不怕死地试了试,于是,她怀孕了...
吞噬火焰,使其成为修炼的催化剂。火焰淬身,直致踏上强者巅峰。噬火武道书友群215125842...
成为真实恐怖电影的演员,在恐怖片的世界中,挣扎求生!进入这座公寓,就等于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只有被它选中的人,才能看到它,才能进入它。而一旦被选择成为了公寓的住户,便再也没有选择了。如果想要离开公...
我是一名货车司机,一场车祸,使我撞死只白狐,随着白狐的死,我与其订下婚约,婚约的背后却埋藏,一场百年大局之迷。我们都是其中的棋子,一步一步被操控着走向罪恶的深渊,下棋的人正在暗处狞笑amphellipamphellip...
一桩离奇诡案,一条鲜活的生命,一把血泪史。为了查出真相,慕千羽对自己说,将来有一天一定找到杀害亲生父亲的凶手,找到父亲丢失的器官,以牙还牙报仇雪恨。他放弃了大好前程,开了一家出力不讨好且发扬正义惩治邪恶的诡案侦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