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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不是你,”舒尔立刻宽慰道,“我一直都知道。”
阿喀琉斯靠在墙上呆望着天花板:“我也很想说那人不是我,可显然他已经成了我的一部分。”
舒尔摇头:“我不信。”
“你根本不了解这件事有多危险,”阿喀琉斯摇摇头,“不过你已经开始害怕了,这是好兆头,顺从你潜意识里的恐惧,它来的时候就赶紧逃。”
“别这样……”
阿喀琉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我这里住着一个恶魔,它随时可能跑出来占据我的身体,像癫疯病一样毫无预兆地发作。”
“别这么说……”
“怎么形容呢,想象另一个人的声音总会回荡在自己的脑子里,它在平时既不带来痛感也不表现出任何症状,就是能让人恐惧、让人心神不宁——”阿喀琉斯开始坐立不安,“我知道,那个魔鬼一心一意地想把我溺死在噩梦里……”
“没事的,你还有我。”舒尔又把阿喀琉斯的头揽进怀里,“放心吧,不管多深的噩梦我都会把你拖上岸,就像刚才把你从浴缸里拽出来一样。”
“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阿喀琉斯缓缓摇头,“我有时候很喜欢你无知无畏的样子,但这次是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舒尔转动着眼睛,良久答道:“可能吧,那我就趁你还是你的时候多抱抱你。”
“如果那个魔鬼又来呢?”阿喀琉斯忽然直视舒尔的眼睛:“它完全有能力迷惑你、驯化你,到时候你可能被伤害了都浑然不知,你怎么办?”
舒尔微微一笑:“真到了那个时候就换你保护我啊。”
“你太高估我了,”阿喀琉斯垂下头,“五个小时前我已经失控过一次,死了很多人。”
“刚才你明明都已经把它赶走了,事实证明只要你想就可以做到。”
阿喀琉斯抬手止住舒尔:“那只是意外罢了。”
“你这样让我感到陌生,我印象里的阿喀琉斯一直很乐观。”
“乐观不是冲着天空无脑傻笑,该有的危机感总是不可少的。”阿喀琉斯缓缓吐出一口气,这口气已经在胸中压抑了许久,“那是个欲求不满的恶魔,拥有得再多也不嫌多,你对它而言就是一种无法抵挡的诱惑。”
“为、为什么?”舒尔犹豫着问。
“因为它在某种意义上是与我共通的,而我喜欢你。”阿喀琉斯幽幽地说,“我想占有你的身体,你越是拒绝这种欲望就越强烈,有时候辗转难眠只有想象你的裸体才能让我安然入睡,刚刚那个恶魔只是用粗暴直接的方式做了我想做的事,今天以前我还能受到理性的约束,但这种约束力正在减弱,以后会发生什么我无法预测。“
“对不起,现在……想来吗?”
“嗯?”阿喀琉斯气得想哭有点想笑,“你怎么还不明白舒尔!我已经是个潜在的威胁了,这副身体白天已经沾了够多的血刚才又差点失控,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提那种事?”
“我也不知道。”
“那个,我觉得我们以后不能再——”
阿喀琉斯话音未落便被舒尔打断:“我觉得你需要先休息一下。”
“不,好不容易说开了就要趁热打铁把问题解决掉,我不知道自己明天早上醒过来是否还有勇气面对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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