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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提。”那个声音又重复道。
薇拉不解其意,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对任何反常事物做最坏假设——这是杀手的职业本能,自己手里握着的电话是红牌提供的,和任务资料一起,如果电话那头一开始就打算杀人灭口,那这部电话没准就有蹊跷,是颗炸弹也说不定。
安德烈歪着头一脸疑惑,目视着薇拉蹑手蹑脚地过来,躲到自己身后,又把电话扔到远处。
“干什么?”安德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事。”薇拉盯着那电话,心情忐忑不安。
电话响了,声音不小且清晰异常:“梅花Seven,黑桃Eight,新年快乐?”
薇拉与安德烈面面相觑,又旋即回应:“新年快乐。”
电话屏黑了下来,什么也没发生,薇拉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拾起电话将其插回口袋。
“红牌怎么也知道我在这儿?”安德烈皱眉,心中已经猜出一二。
“别拿这种质问的语气和我讲话,”薇拉用手帕擦拭着房间里的指纹,避重就轻地搪塞着,“设备是红牌提供的,他们有摄像头权限也不奇怪。”
“那些偷窥狂……”
“担心什么,我们受黑桃Queen保护,即使是红牌也不可能抓取到我们的个人信息。”最后一遍检查自己精心设计的案发现场,薇拉开门而出。
安德烈跟上薇拉的脚步走出房间,透过门缝瞥了一眼莫洛夫的遗体。
以那个红鼻子男人的身份与作为,他本可以安度一生,可惜中途选错了路,最后竟只穿一条沙滩裤死在情人旅馆的水床上,这样的死法遑论体面,甚至颇有些嘲弄。
安德烈关上房门,面向漆黑的长廊喃喃道:“但愿如此。”
回到地面时已将近凌晨两点,老叶戈尔和那个青年正在铁炉旁昏昏欲睡,绕开地上散落的酒瓶,薇拉与安德烈双双走进更衣室。
“……从这儿骑摩托到港口大概要半小时,车就停在门口。”安德烈独自面对着墙角,一边脱下沙滩裤一边小声嘟囔。
“呵,居然敢把你的宝贝摩托停在那么显眼的地方,怕不是早被人顺走了。”薇拉一边脱衣服一边吐槽。
“不会,凭那些鸡鸣狗盗的毛贼,就算给他钥匙他也骑不走,”安德烈又轻声补充了一句,“但愿外面那两个没强行拖车。”
“行了行了,别在我耳边唠叨,三点的客轮,时间还来得及——快看这个!”
“嗯?”安德烈条件反射地回头,却发现薇拉正站在那里一丝不挂,无瑕的面孔,只是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那具玲珑曼妙的身体便深深印进了脑海。
安德烈铁青着脸背过身去:“你干什么?!”
“让你欣赏一下我刚到手的脐环啊,”薇拉从后面拉过那只紧抓着毛裤的大手,“怎么了亲爱的?”
安德烈单手遮住眼睛,满脸通红:“去先把衣服穿上。”
“咯咯,又没人逼你朝别的地方看,”薇拉狡黠一笑,“这颗珠子可花了我一个月的积蓄?”
十分钟后,老叶戈尔被惊醒,青年也揉揉眼睛坐直了。
一老一少常年看守科赛酒馆,对这样的事早已屡见不鲜,咂吧两下嘴便又要回归梦乡。
又过了五分钟,更衣室门开了。
迷醒间,老叶戈尔想要偷瞄一眼,然而在看清两人的脸时,叶戈尔却立刻瞠目结舌。
看走路的样子谁也没有喝醉?见一男一女正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叶戈尔连忙假装酣睡。
男人的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声声闷响,女人则步履轻盈地走在男人身前,耳听着两种不同频率的脚步经过身旁又渐渐远去,直到一阵引擎声隆隆入耳——不好!
“快起来!追出去!”
叶戈尔从椅子上霍地跳起,顺带着拎起青年的衣领,等两人火急火燎地跑出门外,摩托车早已经驶上林间小路,成了一颗疾驰的光点。
“强盗!”老人指着摩托车远去的方向破口大骂,“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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