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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五年前,那时我还在孤儿院。”舒尔话说得很轻,语速很快,“有天夜里我一个人走小路归寝,经过一间仓房的时候我听到里面好像有人的哽咽声,我凑过去扒门缝,看到宿管正强迫一个我认识的女孩做不好的事。那个女孩嘴被堵住了,但却用眼神向我求救。”
“你喊人了?”
“没,”舒尔摇摇头,“那个男宿管一边扳过她的头一边威胁我不许声张,我想也没想转身就跑。可能是那个家伙高估了我的勇气吧,见我跑掉了还以为我会大喊大叫,于是顺手抄起一枚挂了鱼线的鱼钩扔过来。当时我没命地向前跑,一开始只觉得后背有点痛有点凉,等跑了好远才发觉自己后背上都是血,紧接着就开始疼,疼得发不出声音。”
“这种疤痕应该有药可除,日后一定替你把它祛了。”阿喀琉斯僵硬地劝慰道。
舒尔摇头:“我不恨这条伤疤,非但不恨甚至还有些感激,在意识深处我把它当成应得的报应。”
“为什么,又不是你的错。”
“故事还没完,”舒尔继续讲,“当时我疼得直接晕了过去,醒来已经身在医院。之后听人说那晚仓房失火,有个女孩被烧死在里面。”
“什么?那个宿管岂不是——”阿喀琉斯的脑子里立刻蹦出数条罪名。
“是啊,他杀了人又放了火,当天夜里便逃之夭夭。”舒尔低下头,“本来我可以做些什么,就算只是逃跑的时候尖叫几声也可能有人闻声赶来把那个女孩救下,但我没有,我当时满脑子只想着自己,那个宿管威胁我不许出声我就真的没敢吭出一声,没准那时候他再威胁一句不许跑我就真的连动都不敢动了。”
“你也是受害者,不需要承担责任更不需要无端自责。”
“不,是我的怯懦和自私害死了那个女孩,我的手比你更早粘上鲜血。”
“为什么非要那样想?别强加给自己压力。”
“但我就是直接影响了一个人的生死,”舒尔盯着阿喀琉斯的眼睛,“怎么样,现在还当我是水晶娃娃吗?”
“不了。”阿喀琉斯僵硬地回答。
舒尔拍拍阿喀琉斯的脑袋:“睡吧。”
见舒尔在旁边又铺了一张褥子,阿喀琉斯问:“你不去床上睡?”
“我在下面陪着你。”说着舒尔已经躺在褥子上盖严了被。
“额,”阿喀琉斯扶额道,“那我们为什么不一起睡床?”
“你说什么哪,闭嘴吧猪。”不等阿喀琉斯解释舒尔便合上了眼睛。
“哦。”
两人躺在褥子上开始陷入沉默,不一会儿有个冰凉的东西钻进阿喀琉斯的被窝,后者将其一把擒住,旋即摸出来那是女孩的右手。
攥着那只凉丝丝的手阿喀琉斯还感觉有点莫名其妙,本来自己已经下定决心要做个了结,哪成想才刚做好铺垫还没等表态呢话题就被舒尔引到了别处。
当时自己真的想好了要离舒尔而去吗?不,不见得,如果那两个字真从自己嘴里说出来那估计等冷静下来以后肠子都会悔青。如此说来舒尔是情急之下才做出方才之举,只为了把自己失去理智的那部分时间给跳过去?一定是这样,否则不会忽然提起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把一切想明白后阿喀琉斯心里不免有些触动,翻过身来将那只软绵绵的手又往自己的被窝里轻轻拽了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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