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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吹得7分干,温望舒关了吹风机,随手扔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
起身端了酒回来,他靠在床头,轻轻慢慢的酌。
慕以瞳眼睛一闪,猫着腰爬到床尾。
他看着她动作,淡漠无声。
掀开被子,她从他脚下往上爬。
脚趾,腿肚,大腿,一点点传来酥麻。
直到最后,慕以瞳爬在他膝盖上,露出一个脑袋,仰脸,眼睛亮晶晶的。
温望舒含着口酒,忽的俯身下来与她嘴对嘴,喂给她。
她乖巧的咽下去,喉间咕哝,那声音听得温望舒下腹一热。
变化突生。
温望舒的大掌按上她的后脑勺,凤眸示意。
慕以瞳坏坏的笑,眨巴眼睛,装作一脸天真无辜,“叔叔,这是什么哇?人家怎么从来没见过呢?”
“想知道?”
她要演戏,他就配合。
男声沙哑的低沉,性感的晦涩。
慕以瞳含羞带嗔的看了他一眼,羞赧不已:“不想。”
“嗯?真的不想?”
“……想。”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温望舒兑现了一开始的诺言,只顾着折磨她,就是不给她真真切切的快乐。
慕以瞳一头长发铺散在白色的大床上,像是瀑布一般。
黑与白,是极致。
扭着小蛮腰,媚眼如丝,纤细的手指咬在自己贝齿间。
眼看着要被这一阵阵的乐和忧摧残到疯掉。
温望舒也比她好不到哪儿去,只能看,玩,不能吃。
压身过来,他含住她的耳珠子,“求我,嗯?”
慕以瞳早就被浴望操控着,理智和尊严都抛诸脑后。
蹭着他俊美无双的侧脸,她呜咽着,藕臂缠住他的脖颈,拖着哭腔,软着声音,怎么媚,怎么来。
“求你呀,求求你呀……”
故意咬紧尾音,她知道他受不住这样。
果然,温望舒即刻攻城,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接下来的掠地,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两个人滚在一起,抱在一处,没头没脑,没皮没脸,没天没地,没完没了,纠缠不休。
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大床上狼藉一片。
一侧床铺已经没办法睡人,慕以瞳和温望舒手叠着手,腿叠着腿,紧紧的相拥在另一侧。
她的脑袋底下枕着他坚实的臂膀,小鼻头红红,眼皮红红,全身粉红,呼吸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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