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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2页）

&ldo;托比厄斯，你在哪儿？&rdo;玛丽娜&iddot;劳埃德问。

他告诉她：&ldo;我们正在搜查整个诊所，尽管我们目前没有法院的许可还无法查看病历记录。这需要点时间，可能明天。&rdo;

&ldo;你们在找什么？&rdo;

&ldo;我们在搜查整个实验室。&rdo;

&ldo;戈登工作的地方。&rdo;

&ldo;是的。&rdo;

&ldo;除了通过墙上的小洞偷拍照片之外，他还干了些什么？&rdo;

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很不情愿地回答：&ldo;他还准备冷冻的精子标本。&rdo;

&ldo;用于授精。&rdo;

&ldo;也用于试管婴儿。我已经要求医生在我们彻底调查之前暂停使用冷冻精子。&rdo;

&ldo;怎样的更彻底的调查？&rdo;

&ldo;沃特斯诊所向人们提供全套服务。它接受其他精子库的精子，还拥有自己的精子库。我想调查每一个精子捐献人。&rdo;

&ldo;难道他们认为这侵犯隐私吗？&rdo;

&ldo;很可能。但我会对这儿编目和储存的每一个精子标本与在控制条件下获得的并且立刻进行dna鉴定的样本做比较。&rdo;

谁也不说话，他知道她正在考虑。她终于开口说：&ldo;为了判断精子库的每一个样本确实是标签上的捐献人的。&rdo;

他含糊其辞地回答：&ldo;在我弄明白这儿的事以前，我无法深入调查。&rdo;

&ldo;换句话说，你要对样本逐个检验，看标明某某人的精子确实是他的，而不是别人的。&rdo;

她的聪明可能会给她带来麻烦。当然也会给他带来麻烦，因为她很快就弄明白了。他对戈登没有任何好感，尤其当他发现戈登藏匿在公寓的那些照片以后。这个实验室的技术人员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病人产生兴趣？他只是一个偷拍女病人裸体照的性变态？还是另有隐情？

托比厄斯对后者更为担心。至少在没有被证明是错误以前他这样认为。如果捐献者的精子在人工授精时就被调换了，那问题就大了。如果那些不知情的夫妇发现这一阴谋的话，那后果太可怕了。

玛丽娜&iddot;劳埃德好像猜透了他的心思：&ldo;你认为这些精子被调包了，是吗？&rdo;

为了不引起大众的恐慌，他说：&ldo;我不知道。&rdo;

&ldo;这事以前发生过。&rdo;他不情愿地承认，&ldo;几年前，一位妇产科医生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