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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寻思半晌道:“除了十分洁净,没什么奇怪的,不过这点也并不蹊跷,一则不论是妙华还是慧心都是很爱整洁之人,二则在那屋里行过凶,怕人发现,自然要收拾干净。”
庾祺微笑着摇头,“我说的是那张床铺,记得隔壁那位老妇人说,被褥枕头都是妙华自己添置的,那床上既然有两个枕头,说明还有一个人曾在那间屋里与她同床共枕过,我们自然以为是那个神秘男子,可若不是这名男子,而是当日慧心去探望妙华,曾在那屋里留宿过呢?那枕头上竟然干净得纤发不染,两个没有头发的女人,自然也不会有发丝遗落在枕头上。”
九鲤两手惊叹地扒住他的胳膊,笑起来,“所以您才想到,可能根本没有这样一个男人,而是慧心女扮男装!怪不得午晌回来,您要查看慧心的房间。”
庾祺轻叹一声,“很遗憾,并没有在慧心房中发现她易装的线索。”
张达半信半疑,“可那老妇人言之凿凿,说看见的是一个男人。”
九鲤扭头驳他,“你别忘了前些时连日下雨,老妇人看见那男子的时候,天正下着雨,他打着伞,伞面倾斜,完全可能遮挡住他的五官。”
“可行动姿势不一样啊,我想女人再怎么假扮,举止间也很容易分辨得出,那老妇人总不至于老眼昏花得如此吧?”
说到此节,天已变得昏朦朦的,几人从侧殿中出来,见对过讲经堂内也散了晚课,众尼姑熙熙攘攘朝后头去了,夜风掀动着她们的衣袍,在深海一样幽昧的天空底下,她们不过是一点点灰色的蜉蝣。
有个十来岁的小尼姑跑过来道:“下晌我们已将先前陈二爷居住那间北屋打扫出来了,庾先生今夜可睡那间屋子。”
庾祺点头致谢,叫着几人从大雄宝殿左面信步进去,九鲤走在他身边,远远朝那边望着,那些尼姑穿着或灰或褐的僧袍,鱼贯钻进洞门,只像一片或深或浅的灰迹一般。她自从到南京城
来,见识了太多的女人,不免唏嘘,一面把庾祺的胳膊抓得紧紧的。
庾祺朝手臂上垂看一眼,低声问:“你冷了?”
九鲤只是摇头,他又道:“自从前几日接连下过那些雨,夜里就有些秋意了,你夜里睡觉不要掀被子,尤其是这山里。”
九鲤横着眼嘟囔,“您又拿我当小孩子,才不要您叮嘱这种话。”
两个人不知悄声在前头说什么,叙白在后面看着九鲤两手抓着他的小臂,一时乜眼一时噘嘴的,觉得有股凉风卷进腔子里来,把一颗心卷得空荡荡的。
趁着小尼姑送夜茶的工夫,叙白再三思量,在廊下将那尼姑截住,提了茶壶敲开庾祺的房间。庾祺一看他手上提着茶,便猜他有话要说,自掉身进屋,让了他进来。
叙白把茶壶放在桌上,神色踟蹰地笑笑,“我想来问问先生,倘或此案真是慧心一人所为,您说她会不会自杀?所以我们在各处城门关卡,才会寻不到她的行踪。”
庾祺已坐回椅上,撩开衣摆翘起腿来,靠在椅背上半笑不笑地睇着他,“我看齐大人不是来问我这个的,这些事在齐大人心里都是不值得挂心的小事。”
叙白不由得哼笑,“庾先生误会我了,这种命案一向是县里的要紧公务,我不挂心这个,还能挂心什么?”
“齐大人志向远大,岂能屈居于一县做个县丞?我听说过些时,你有位客人会到南京来,此人姓鲁名韶,在四川开采铁矿,可对?”
叙白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
庾祺笑笑,“赵良可不是吃素的。”
叙白眼色一沉,笑着坐下来,“你这不是把赵大人出卖了嚜,若王爷知道赵大人已知此事——”
庾祺仍笑,“昭王一向爱才,赵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想王爷正是用人之际,不会苛责于他。”
赵良在吏部为官多年,各省各地有不少官员曾是经他之手擢升,若是来日果然能说服昭王篡位,发动赵良,必能笼络不少官员。
他今日直言,难道是赵良已有依附之意?
叙白放心一笑,“既然庾先生肯直话直说,我也诚心劝告先生一句话,即使先生不在乎声名狼藉,也该顾全小鱼儿。您于小鱼儿有养育之恩,即便日后世人皆知你们不是血亲,也接受不了这段关系的转变,男人倒还不打紧,可小鱼儿终归是女流,青莲寺的姑子是受了净真等人的诓骗逼迫才做下那些勾当,可佛祖一样视她们犯了霪戒。世人也是一样,错就是错,他们可不会理会其中的无奈之处,只会紧盯着那一点错处不放。还望先生不要让鱼儿泥足深陷。”
想必他今晚就是为说这句话来的,庾祺笑意僵冻一会,未置可否,只说:“我知道了,你请回吧。”
叙白走到廊下来,替他拉拢两扇门,从缝隙中见他神情渐渐变得失落颓丧,这几句话看似无足轻重,可到底还是落进他心里去了,谁叫他这人就是见不得九鲤将来有任何不好?
他转背笑了笑,乘着一阵凉爽夜风自转回房去了。
这头庾祺还在左右为难,左右却都是九鲤,恰好又听见敲门声,还是九鲤,她拧着那兜碎瓷片丁零当啷地进来,回身掩上了门,兴冲冲走过来,小心把这包东西搁在他身旁的桌上。
庾祺朝那包袱瞅一眼,“你拼出来了?”
她忙打开,拿出粘黏好的三寸来长一截空心圆柱子给他看,“我拼起来一点了,不过还是看不出是个什么,想是像截棒子一样的东西。”
庾祺一看这截空心圆柱的径约是两寸,再一看那布兜里剩下的那些碎片,脑中一闪,登时想起慧心房中那只带锁的空匣子。
原来那匣子是用来放这件东西的,这就说得通了,怪不得妙华背后早就有一枚同慧心一样的刺青。
正想着,九鲤仍将那东西套在大拇指上,往他眼皮底下凑了凑,“要是个扳指,又太大太长了,不像——您能看出是个什么么?给我个提示,我好把它都拼出来。”
他抬额看她一眼,只觉耳根有些发热,淡淡道:“不用拼了,不是什么好东西。”
“啊?”九鲤拽了凳子在他跟前坐下来,“你知道是什么了?是什么啊?”
要不告诉她,只怕她宁可今晚不睡也要这里同他纠缠下去。他只得避开她的眼,乔作不大在意地说:“这是件双头触器,又俗称‘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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