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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数侥幸地从死亡线上勉强挣扎回来,霍彬整个人也瘦了一圈。他听不进任何人的劝告,一心一意只想让他的恋人快些好起来,但亲眼见著余数似乎快要恢复神智的时候,向来不把任何事放在心上的霍彬却莫名奇妙感到害怕了。
他不知道余数清醒之後会不会原谅他,更加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将来。直到这一刻,霍彬才明白自己在很久以前就认可了余数那套对於爱情过余理想化的观点。游戏欢场的他其实真的很想安定下来,与他选择的恋人共度一生。
可惜那个时候,他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改变和心声,而後又无心犯了大错。就算余数能够原谅他,但那个外柔内刚的坚强男子肯定会对他存有心结,再也不会坦然接受和相信他的求爱了。
“少爷,余先生醒了。他想见你。”突然有人在外面敲著门,对因终日紧张盯著余数而疲惫不堪,暂时在特护病房的隔间稍作休息的霍彬说道。
“你说什麽?他醒了要见我?”霍彬立刻从失神冥想的状况中回过神,他像服了兴奋剂一样惊喜交加地站起来,但兴冲冲快速打开门之後又迟疑著停下脚步,“他,没有怪我?”
“没……有。余先生只是急著要见少爷,现在医生和护士都在那边劝他。”来人垂下头,有些心虚地低声说著。
霍彬来不及辨别这个人的神情有什麽不妥,他连忙奔到余数的病房,却见那里吵吵嚷嚷的,医生护士围了一大堆。
这样的情况让病人怎麽休息?这家医院的工作人员怎麽如此不专业?霍彬非常不满,但更担心余数的健康。
他几步上前分开众人,看见这些天一直无力躺在病床上的余数竟然捂著腹部的伤口惊恐地缩在墙角,只要有人向那边走过去,病人就好像受到惊吓般手掌痉挛著向身体抓下去,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被弄开,鲜血浸出纱布滴了余数满手满腹。
霍彬心疼得厉害,他猜出余数的手背也受了伤。看来被殴打与强行夺走肾脏的阴影还是不幸让余数的神经受到了损伤,所以清醒过来的男人害怕这个陌生的环境便一把扯掉输液的针管,躲向这个自认为是安全的角落寻求庇护,逃避现实带来的痛苦。
“你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一个医生放软口气,试图劝说并寻机麻醉情绪激动的病人,但余数慌乱又戒备地看著他,让他无从下手。
“余数,听医生的话,快过来,让我们为你包扎伤口。”霍彬慢慢移到所有人的前面,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切态度和温柔语声哄骗病人。
四周的人不禁有些佩服这个大少爷见到这种歇斯底里的病人还能保持镇静,但只有霍彬自己明白他的身体与语声同样在轻轻颤抖,他实在很怕余数在神智不清的状况中把身体伤得更加严重。
“霍彬……霍彬在哪里?我,我要见他。”余数似乎从这个离他最近的男人那里感觉不到敌意,他瞪著眼睛看向笑容勉强的霍彬,嘴里喃喃说著,好像自言自语,也好像把霍彬当成了唯一能听见他诉说的好心人,不断低声提出要求。
“我是霍彬啊!你想见我,我就立刻来了。”霍彬对余数的表现更感心惊,但他还是努力沈住气,不动声色地继续上前迈出两步。
“不,你不是他!”余数听见这话,抬头又将茫然的目光久久投在发现他神情有异,不敢再动的霍彬脸上。
“怎麽会不是我呢?你问问这里的人,他们都知道我是霍彬。喏,你再看仔细一点,让我上前好不好?你看得清楚一些,我真的是你的霍彬啊!”
大概是这种没有压力的劝说让受到惊吓的病人稍稍放下了戒心,也或许是太想见到他口中的霍彬,余数迟疑著,默许了男人缓慢的接近,但在对方快要靠近他的时候,他的表情又变得恐慌,身体蜷缩,抖动得更加厉害,所以霍彬只好停在原地。
“看清楚了吗?我是你想见的人啊,余数。”
余数木然盯著外表从容但内心非常不安的霍彬。这个无所畏惧的大少爷想到自己的无心之失让恋人这样痛苦,不知道对方认出他之後想抽他几巴掌还是再揍他几拳?不过如果那样能让余数解气,或感到好受一些,霍彬倒还希望男人不要客气。
谁想到,余数只是静静仔细观察了他一会儿,然後歪著头想了想,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你不是霍彬。”
“为什麽那麽肯定?我明明就是你要找的人,我现在真的来到你面前了。”霍彬现在对余数失常的表现感到害怕了,不仅非常担心男人身体,他更怕对方已经完全认不出他了。
“因为,好痛啊……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好痛。”余数看著眼前这个眼神温柔又哀伤的陌生男子,认认真真地指著他的腹部,又慢慢移到胸口,最後向霍彬伸出手,“如果霍彬在这里,我就不会痛了。他会治好我的。”
心脏仿佛被利器重重剐去了一块,霍彬听了余数丝毫没有带著玩笑口吻的话,眼睛立刻红了。
他突然记起了,以前和余数同居之时,这个男人曾经为他做饭,不慎割伤了手。当时,他找到了一个调戏这个老实人的最佳借口,将余数的手指放进口里轻轻吮吸,在对方为他的行为感到羞涩的时候,他还大言不惭地向恋人许诺,此後只要有他在对方身边,他会治愈余数所有的痛楚,永远不会让他的恋人受苦。
然後,他抱著不习惯听到火辣情话而脸红耳赤的余数,荒唐地将无法拒绝他的恋人按倒在厨房的案桌上,痛快淋漓地拥抱,占有……心中却暗暗嘲笑这个被他认为是贪财的男人竟然受不了这一套,因他随便胡扯的调情就感动成这副模样。
现在看来,余数表面没有说什麽,却将他说过的每一句诺言都牢牢记在了心中,深深相信著他随意表示出来的诚意与爱情,并期待得到他最真心的相待。
“我对你都做了些什麽?”霍彬无法自制地哽咽起来,他看著余数皱著眉头盯著他,好像希望他将真正的霍彬带到面前来的渴望目光,再也忍不住,立刻上前伸手捧起了余数的手,不顾再次受到惊吓又挣扎反抗起来的余数有什麽动作,低头将嘴唇轻轻覆在了病人的手背上面,温柔吮吸。
这一次,他是真的好想把男人的痛苦带走或是转移到他的身上,他宁可是他失去一个肾脏,宁可是他神智不清,宁可是他胃部和身体有损,也不愿余数有事。
余数呆了呆,混乱的目光中掠过一丝迟疑,他乱成一团的记忆中似乎对这个动作残留著一点儿模糊的印象,所以屏住呼吸,压低脚步声悄悄上前的医生就趁势将麻醉剂推进了他的身体。
霍彬终於在这麽久之後再次拥住了余数柔软的身体,心中却没有丝毫喜悦。他摇头不让医生和护士帮忙,亲自将迅速失去意识的恋人抱回病床。
“把病床推到这个墙角吧,治疗的仪器也跟著推过来,电源走不到的地方麻烦你们让人尽快接一下。”霍彬轻轻抚开余数额上零乱的黑色刘海,为失去知觉的病人抹去那上面密密的汗水,看著恋人苍白的脸颊,嘴中涩声说道:“我觉得,他似乎在墙角里能平静下来,或许对他稳定情绪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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