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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见两人都好整以暇,手里小旗稍停一瞬,便猛然向下挥去。辰季一抖马缰,转瞬已冲了出去。我起步稍慢,顿时被拉出三四丈远。
平生对赛马的了解仅限于某部主角摇轮椅抠指甲的漫画,我没什么选择,只好驱马缀在辰季正后。
好在赛程即使对于赫骏也算得上长跑,辰季一开始也并未全速奔驰,我倒不至于落后太多。
转瞬之间第一圈已经过半,迎面风被辰季挡去大半,跑起来并不费力。
他并不吝啬这点优势,大约是打算从头领跑到尾。
我看不出这马场少爷的骑法有什么高深,却在每个转弯都被多拉开一截。
距离越拉越大,以辰季破风的优势正在降低。
又是两圈过去,一开始耍的小聪明已经没什么用。
我只好猛挥马缰,短暂提到全速,奋力减小差距。
距离又缩短到两个马身左右,辰季短暂地回过头来:“骟马的耐力可不比牝马,这么跑可当真会死。”
我已出了一身大汗,没多余力气回话。
如他所言,马术的差距毕竟太大,每隔几圈,两马之间的距离都大到我不得不提速追赶,破风的那点优势完全不足以弥补马力消耗上的差距——何况我的马本来就落在下乘。
圈速还在增长,胯下骟马也已大汗淋漓,马鬃变得沉重无比。
我说到底只是个三流骑手,终究是比不过要参加奔雷大会的正规军。
然而三流骑手也有三流骑手的办法,我不再吝惜马力,凭借体术功底稳住马身,坚决跟在辰季身后。
再次回头时,辰季嘴角已有笑意,像是认定我在做最后一搏。
清晨的浓雾消散,赛道变得更加清晰,阳光刺破浓厚的云层,马场上露珠闪耀,照得人眼要花了。
到了二十几圈,辰季终于开始提速。
尽管对于他预留的马力早有预料,我还是吃了一惊,因为他爆发出来的速度远在我的坐骑之上,如今再挥马缰都稳不住差距,稍一迟滞,竟然已经沦落到快要被套圈的地步。
这倒也算个好事,没有辰季在前,我也好开始用点歪门邪道。
先前早已能感知到,赫骏并非寻常马匹,而是混着点妖怪的血。
内力与妖力大相径庭,但同在肉身之中,运转的规律总是相似的。
我把缰绳合到左手,右手向前贴在马脖上,感受着皮肤之下汹涌奔腾的热血。
丹田运转,调出一丝内力,沿着右臂侵入骟马的筋脉。
它对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有所抗拒,立刻打了两个响鼻,难耐地摆动马首。
平衡一时受损,速度再降几分,我回头一瞅,辰季已在数丈开外,我马上就要被套圈了。
所幸噬心功没让人失望,邪性又霸道的内力逐渐控制了骟马脖颈上的一块肌肉。
它惊恐地嘶鸣起来,四蹄开始变得散乱。
我加大了内力的投入,将控制的区域朝着马腿延伸,终于在它马失前蹄跌倒之前,获得了对于速度的掌控。
这下骑术好坏都无所谓了,根本是我长着四条腿在奔驰。
我驱动丹田,内力奔涌之际,马速顿时上涨,在惊声长嘶之中,身后的辰季顿时被拉开一截。
蹄声顿时大作,他也察觉了我速度的反常提升,开始不计体力的最后冲刺。
噬心功也已修行多时,虽然了解不多,但内力的提升是实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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