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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哦？&rdo;小丑没有理会杰克，他看向莱拉，&ldo;甜心，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rdo;

莱拉搞不懂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了。她看看这个小丑，又看看那个小丑，&ldo;我应该知道什么吗？&rdo;

也许是莱拉过于坦然的态度让小丑也有些惊异，他停下了鼓掌，看着莱拉。

&ldo;真是一个有趣的问题。&rdo;

这个时候，男人走到小丑的身旁，低声说了一句&ldo;都处理好了&rdo;。

莱拉越发摸不着头脑，这都什么啊？

&ldo;不如，甜心你来说说，你来这里干什么？&rdo;小丑拿出枪，指着莱拉的眉心，&ldo;如果你的答案让我满意，你今天就可以活着从这里离开。&rdo;

在小丑举起枪的时候，莱拉打了一个冷颤，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假小丑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会开枪。

莱拉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ldo;我不说你又能把我怎么样&rdo;被她咽回了肚子里。但就算不贫嘴，她也不可能告诉这个假小丑有关自己任务的事情。

这个假小丑现在更想要听到什么？

莱拉开始思考。自从那次搞事失败之后，这个假小丑就变得深不可测，像是一个纯粹的疯子，莱拉根本看不清他在想什么，现在也就无从得知自己到底应该说什么，才能够让他满意。

莱拉注意到小丑的手指按在了扳机上，像是只要她嘴里吐出一个让她不满意的字眼，他就会扣动扳机，子弹从她的眉心穿过，让她死得不能再死。

&ldo;我的耐心不好。&rdo;小丑说着。

莱拉开始思考，什么会让这个假小丑满意呢？

既然假小丑是在模仿小丑，那么他应该和很崇拜或者很喜欢小丑？从小丑这里下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虽然莱拉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自己好像忽略了某些部分，但是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再沉默下去小丑就要开枪了。

于是莱拉张口就来：&ldo;我很仰慕小丑，所以好不容易来了阿卡姆，好不容易能够见到小丑，就找了这么个机会，想要得到小丑的一个吻。这不过分吧？谁没有一个偶像了？你的偶像不也是小丑吗？这么算来，我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rdo;

莱拉的话让整个地下二层沉默了，只能听到微弱的、机器运转的声音。

自己说的话又这么奇怪吗？莱拉有些搞不懂。她看看真小丑又看看假小丑，最后还看了看假小丑身边的那个男人，发现他们脸上的表情各异。

真小丑睁大了眼睛，那双总是显露出疯狂之色的瞳孔里此刻似乎有浓郁得化不开的悲伤。他怔怔地看着莱拉，嘴唇颤抖了几下，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