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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旎,芍药真的赛牡丹吗?”陈王后一字一句地说着。
“王后,臣妾们说的是花!”文旎理直气壮地说。
“那你以为我说的是人吗?”陈王后拖着长腔问。
“王后,这可是您自个儿说的。”文旎扬起了脸。
跟在后面的姬心瑶再也忍不住冲了过去。大大咧咧地往中间一站说:“心瑶听人说,牡丹是花王,芍药是花相。这花与人是一样的,王就是王,相就是相。王若是站着,相就不敢坐着,这才是正理。”
姬心瑶说完,笑嘻嘻地将那几个嫔妃从东看到西,又从西看到东,直把那几个嫔妃看得低下头去。
文旎一听,气得杏眼圆睁,指着姬心瑶大声说道:“小小年纪从何处学得如此伶牙俐齿,真不知王后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
“放肆!给我掌嘴!”陈王后话音未落,凤仪嬷嬷上前就给了文旎一个耳光,然后,慢悠悠地说:“娘娘,老奴斗胆说一句,尊卑有别,这是铁律。”
文旎自知失言,一个嫔妃公然指责王后是犯了宫规的。情知自己被姬心瑶这小丫头气昏了头,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来。现在穆公不在,无人护着自己,只得十分委屈地跪下来,给陈王后陪不是。
陈王后脸色稍微好转,看了一眼那几个嫔妃,微微冷笑着转身离去。那几个嫔妃也识趣地一个接一个地跟在后面离开了。
姬心瑶正要跟着一起离去,却见姬子蛮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姬心瑶开心地大喊:“子蛮哥哥。”
子蛮眉开眼笑应声说:“心瑶,让我好找。”
“子蛮?”文旎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憎恨地看了眼姬心瑶,用严厉的眼光逼视着自己的儿子。
“噢,是,是父王让我和心瑶去做歌赋。”子蛮赶忙说。拉起姬心瑶一溜烟地跑开了。
“父王真要我们作歌赋?”姬心瑶忽然一阵怯意,她最怕的就是父王没事找事,传一帮贵族公子到宫中来作歌赋,而且还经常让自己参加,弄得自己常常出丑。
“非也,我们出去玩耍。”子蛮哈哈笑着。
“啊?哈哈,走密道。”姬心瑶神秘兮兮地小声说着,喝退紧跟着的桃红柳绿。
子蛮拍了拍姬心瑶的头,拉着她溜进了王宫的后花园。进入花房推开活动墙壁,露出一个小小的门。
子蛮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打开,竟是一间黑屋子。从黑屋子走出,有一个很大无人居住的院落,草儿疯长得很高。穿过回廊穿过厅堂,打开黑漆大门,繁华热闹的街区扑面而来。
子蛮拉起姬心瑶。瞬时,两人淹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
姬心瑶乖乖地坐到了一张长几后面,几上,精美的漆器食盒里盛放着一些精致的糕点。姬心瑶拿心,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原来,文旎院里的芍药开了,嫔妃们正在她哪赏花行乐呢!
陈王后和凤仪嬷嬷一起走了出去。姬心瑶一时好奇心大发,也尾随着跟了过去。
果不其然。芙蓉宫的院子里,遍地芍药争奇斗艳。此刻,文旎和几个妃子正在庭阁里嘻嘻哈哈地说笑着。
“都说芍药赛牡丹,我看这芍药岂止是赛过,直接就是超过了。”
“那是自然,王后院里的牡丹早就败了!”
“哈哈……哈哈”
陈王后脸色铁青地出现在那些七嘴八舌的嫔妃面前,瞬时,她们都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低着头谁也不敢说话。
陈王后从她们身边缓缓地走过,犀利的眼风将她们一个个地从上看到下,看得她们心里直发毛。最后陈王后冷笑着将眼睛放到了文旎的脸上。
“文旎,芍药真的赛牡丹吗?”陈王后一字一句地说着。
“王后,臣妾们说的是花!”文旎理直气壮地说。
“那你以为我说的是人吗?”陈王后拖着长腔问。
“王后,这可是您自个儿说的。”文旎扬起了脸。
跟在后面的姬心瑶再也忍不住冲了过去。大大咧咧地往中间一站说:“心瑶听人说,牡丹是花王,芍药是花相。这花与人是一样的,王就是王,相就是相。王若是站着,相就不敢坐着,这才是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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