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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辞像是看穿了他的把戏,表情不为所动,“雾雾醒来之前,我不会离开她的。”
景致深吸一口气,目光转向了褚雾雾。
霍辞将她打理得很仔细,具体到每根头发丝,梳得整齐利落,皮肤细嫩,状态和刚入院时别无二致,甚至比车祸前的样子更加干净、平静。
“你妈过几天过来,你好好考虑清楚。”
霍辞甚至没应一声,送别了景致。
他习惯了每夜与规律的监护器械声为伴,不觉得吵闹,甚至觉得声音曼妙,这些声音是褚雾雾存在的证明。
好像,她哪也没去,就在他身旁。
霍辞强撑的一口气,在褚雾雾出现窒息征兆的这一天,荡然无存。
昏迷的第九个月,她第一次有了反应,却是因为呼吸困难,似乎是喘不过气,胸腔剧烈的起伏,骇人的警报声此起彼伏。
在霍辞听来,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听到的最恐怖的声音。
他低声流泪,紧紧抱着她,无助地按了无数遍的床头呼叫器,“雾雾,你别吓我。”
“求你了……你别吓我,雾雾,别吓我。”
人在极度恐惧时,声量尖锐且响亮,霍辞再也压抑不住,在医护抢救时放声哭泣,嘶声裂肺,“雾雾,你不能离开我。”
他有太多的话要说,太多的错误需要弥补。
这世界,还有很多地方没有与她周游。
这一切,绝不能戛然而止。
她不能离开他,他不会接受,也接受不了。
“雾雾……”
……
景致傍晚匆忙赶来,一番检查后,确认褚雾雾是肺部感染,给她注射了抗生素。
换季时节,昼夜温差大,任何炎症都有可能发生。在景致看来正常的毛病,霍辞却为之丢了半条命,他失魂落魄地跪在床脚,憔悴得,好似一阵轻风都能将他吹倒。
“霍辞。”景致冷了冷脸。
霍辞的情况,或许比他看到的还要严峻,他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白发丛生,仿佛苍老了二十岁。
他扶起他,“她没事,你要振作起来。”
“有一天,雾雾会永远地离开我,”霍辞艰难地抬了抬眼帘,泪水盈眶,“对吗,表叔?”
“你别多想,只需把当下的事做好,知道吗?!”
霍辞缓缓合上眼睛,滚烫的泪珠从眼底划落,他倒在陪护床上,呼吸的力气都使不上了,眼前一片混沌,万籁俱寂时,脑海中闪过褚雾雾的脸。
她笑起来的小酒窝,她忧伤时紧蹙的八字眉,她认真做事时微微拧着的眉心,以及全心全意做爱时,微张的唇瓣,她双眸流露出的哀伤……
悲伤犹如漫天海啸,足够将渺小的他吞灭。
他明白得太迟。太迟了。
第二天姚戚赶到病床前,看到了骨瘦如柴的霍辞,心狠狠揪了起来。
她看到了床上的女人,虽怒火攻心,还是将这份怒火强行压制了下去,生怕不好的情绪触犯到儿子,“为一个女人这样作践自己,值得吗?”
霍辞食指轻放在唇心,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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