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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esp;&esp;不同于其他肌理的软，足弓秀气，脚腕纤细，细到他的拇指和中指轻轻一扣就能将其圈住。

&esp;&esp;宋砚清垂眸，心疼不已。

&esp;&esp;纵使他的练儿在外总是一副冷淡孤僻的模样，战场杀敌不输任何男儿，可这脚到底还是女儿家的脚。

&esp;&esp;都是女儿家，她身上却背负着女儿家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任。

&esp;&esp;辛如练看不清他的眸底神色，最敏感的地方我们三个人一起过

&esp;&esp;一室之内，她端坐于椅上，他蹲在她脚边。

&esp;&esp;俯仰之间，恰如风岚起，云遮雾掩窥不见此间山峦的真面目。

&esp;&esp;“文丛润。”辛如练手指紧抓椅子扶手，压了压声音，语气肯定：“我知道是你。”

&esp;&esp;她说得笃定，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底压根没底。

&esp;&esp;她和文丛润接触不多，算起来也不过见了寥寥几面，甚至就连对方家底都不清楚，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成了亲。

&esp;&esp;真要论起她对文丛润了解多少，辛如练自己也说不出来什么。

&esp;&esp;可即使这样，她的直觉告诉她，宋砚清就是文丛润。

&esp;&esp;宋砚清似没料到她会这样说，讶异道：“文丛润？夫人的先夫？夫人何出此言？莫不是我与文兄有些相像，夫人看岔了？”

&esp;&esp;声音温和，话却如一把钝刀，一点点割在辛如练心头。

&esp;&esp;辛如练深深地看着他，没放过他脸上的任何神色变化。

&esp;&esp;说起文丛润这个名字时，他的眉梢眼角皆是不解与疑惑，完完全全是事外人的状态，看不出任何破绽。

&esp;&esp;如果不是演技太好，就是他真的不是他。

&esp;&esp;“文丛润。”辛如练咬了咬牙，倔强地又唤了一声：“文丛润，别装了。”

&esp;&esp;宋砚清把脸凑近辛如练，轻笑：“夫人看清楚了，我是宋砚清，不是文丛润。”

&esp;&esp;温雅容颜近在眼前，辛如练凝眸看了许久。

&esp;&esp;白玉做骨，秋水为神，从眉到眼，自鼻到唇，无论哪里都和文丛润相差甚大。

&esp;&esp;唯独眼角风月一点，再加上这身白衣，和记忆中的人几乎完全重合。

&esp;&esp;辛如练收回目光：“天上月你怎么解释？”

&esp;&esp;她知道泪痣和白衣说明不了什么。

&esp;&esp;若是以此问他，他定会说是天生和喜好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