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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时间刚刚好了，他加入牛奶，使面团变得更加好看。这一过程的时长因人而异，有些没有耐心的，只有一两分钟，有些富有耐心的，则有半个小时之久。若时间超过一个小时，则是揉面的人的问题了。这个过程持续的时间不是越长越好。若是太久了，还是尽快寻求他人帮助为好。揉面时，需要在面团底下事先垫好东西，以防液体流得到处都是，事后也好清理。柯清曼只觉得这一瞬间突然有了想上厕所的冲动，她推了推居上的程翊，眼神迷离，“唔我有点想尿尿。”程翊明白她的状态，他低头哄着，“忍一忍，不是真的想上厕所。待会就好了。”他双手变换着动作，借助揉面垫和手，双重作用下，使面团互相摩擦，时而折叠，时而平展。这一过程有些累人，揉面的力道全由他把控，时而轻，时而重。揉面的过程，也少不了将面团抬起和卷起。也就是说，揉面也得手中的面团够配合，听话的面团才能呈现出好的效果。揉面是个力气活，加上周围密不透风的环境，使这个揉面团的人不一会便满身大汗。因此，揉面时，可以适当调低室内温度，因为待会揉面时，体温会上升，且室温对面团的影响也不小。面团此时也被他加上了些许植物奶油，变得有些粘稠，这最终也能让面包有拉丝的效果。奶油的味道充满整个房间，引人胃口大开，想要大快朵颐一番。面团不会一直不动，揉面的人将其翻了面，继续揉搓。浅浅深深之间，面团变得更加柔软。面团最后呈现的效果，还得取决于揉面人的手法。揉面不总是使用单一的动作和姿势，揉面的人可以变换多种方法交替进行。时而使劲揉，时而狠狠搓；时而动作不停，时而将其静止，适当地预留休息的时间；只有这样揉出来的面团效果最佳，也最真实。换句话说，这些动作和姿势的不同，影响着面筋的好坏和最终出膜水平的高低。揉面的人用修长的手指按压着软趴趴的面团，手感微妙得让他产生满足的表情。他素来有健身的习惯，才得以一手支撑起整个面团的重量。一个地方呆久了，他有些腻烦，便带着她转移了场地。一旁的全身镜清晰地映射出他揉面的全过程。他正面对着这面镜子，猝不及防看见自己沉浸其中的模样。他也想看看此时他的搭档的表情，故微微侧过身子，伸手轻轻将她的脸转向镜子那边。她害羞地闭上双眼，将头埋进他的肩膀。他忍不住将她往上托了托，低头，动作轻柔地亲上自己惦记许久的地方。她感觉到微凉的触感，背部因他这一动作，也微微往后仰，双手也伸直搭着他的宽肩。这一刻，她比他高，她不禁以这个高度抬头，近距离地看着天花板的水晶灯。许是这水晶灯安装地不好，她只觉得它在眼前不断地晃着。水晶灯的灯光有些耀眼，让她不自觉有些头晕目眩。等到一切风平浪……等到一切风平浪静时，程翊欲起身，像之前那样抱着柯清曼去洗手间清洗，却不料被她拒绝，“你先去，我等下再去。”她满脸抗拒，睫毛颤动，掩不住眼里的排斥。她说完不理会他，只沉默着翻过身，拉过一旁的被子遮住全身的印记。程翊双手落空，眼神有些微冷，他站在床边看着柯清曼，有些惊讶于她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彷佛刚刚热情似火得人不是她。此刻，房间内气氛变得有些凝重，不复刚刚的暧昧。独有的气味还未散开，当事人之间却变得无比疏离。“你到底怎么了？”程翊极力克制内心的怒气，走到床的另一边，蹲下身子，撑在床边，与她四目相对，低声问道。之前每一次事后，她都会乖顺地由自己抱去洗手间，任由自己为她清洗，怎么这一次情况不一样了？柯清曼整个人蒙在被子里，声音有些闷闷的，“没怎么了，就是累了，你先去吧，不用管我，我待会再去洗。”他不信她的说辞，“你之前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这会变成这样了？”柯清曼在心里冷笑，他还有脸提之前的事情。见柯清曼不语，程翊强行掀开她的被子。她用力拉住被子，不让他如愿。她越这样，程翊越觉得她有问题。奈何柯清曼的力气比程翊的小，最后还是被他揭开被子。程翊见她用手捂住脸，便伸手掰开她的手，却被眼前的一幕刺痛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