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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翊按了按酸痛的太阳穴，他看了一眼她说的那个女生，摇了摇头，他实在是对她没印象。”她叫元艺，前几天在表白墙跟你表白过，你不知道她？”宋佳人凝视对面的女生，说话间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表白墙？不知道，我还没有那么闲，整天看这些。”程翊实话实说，他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之前听说过学校有专门的公众号，有做发表白墙的推文，但他没有一次点开过。宋佳人带着不屑，“不知道那你现在知道了吧？你这长得一张招蜂引蝶的脸，有了女朋友还有人往上贴。那个元艺，都知道你有女朋友，还说自己不介意，要等着你回头。去他妈的，我都替曼曼感到委屈。这什么狗皮膏药，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曼曼这种没心机的人，根本不是她这种女生的对手。”程翊动作一滞，“清曼知道了？”“对呀，元艺她闹得差不多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了，真是服气！还说什么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呸”宋佳人看着对面矫揉造作的人，心里只觉得窝火。偏偏还有男生吃这一套，捧着她。程翊抿着嘴，表情凝重。宋佳人对着对面吼，“死成功，你给我滚过来。”成功正跟元艺聊得正融洽，冷不丁被吼，不由得心中一阵窝火。他骂骂咧咧地走过来，”不是，宋佳人，你干嘛对我这么凶，我这是招你惹你了？”宋佳人从沙发上跳起，伸手就拧着他的耳朵，“成功，我说，你是不是眼睛不好，元艺那种白莲花，你跟她凑那么近干嘛？”成功嗷嗷直叫，“没凑很近啊，我只是跟她说会话。”没等宋佳人继续教育，她就听见在场的人的起哄声。她甩开成功，定睛一看，元艺此时扭扭捏捏地站起身。“我好紧张，呼。”元艺捂着胸口，做作地说。她笑着看着程翊，“程翊，我刚刚输了，他们让我大冒险，要我向在场的一位男生说出土味情话，你愿意配合我吗？”其他人顺势起哄，丝毫不顾程翊越发铁青的脸色。元艺捋了一下头发，贴着假睫毛的眼睛一眨一眨，故作无辜地说道，“程翊，你知道你是什么人吗？”成功怪笑了一声，毫无眼力见地说，“咦惹，元艺你该不会喜欢…我去，宋佳人你怎么又踢我？”宋佳人捂住他的嘴，“你别说话了，真是，蠢到家了你。”程翊也不回应她，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各位继续，我先走了，招待不周。”他起身准备走人，却听到背后的声音。“程翊，你是我的心上人！”元艺见他要走，着急地喊着。“哇哦！”听到她这么说，在场的人也鼓掌重复她的话。宋佳人简直要呕出来了。她不行了，她真的害怕自己忍不住会上前给她一巴掌。程翊止住脚步，他转过身，拧着眉。“这位同学，我不认识你，你跟我说这话，怕是不太恰当吧。而且，如果我没记错，我没有答应要配合你吧？”元艺一脸难堪，“程翊，你不是吧？我们在玩游戏，又不是真的。”“我有女朋友了，她不会喜欢听到你这些话，所以，你也适可而止吧。”程翊转身就走，丝毫不顾僵持地局面。全场鸦雀无声。元艺觉得太过于丢脸了，她没想到程翊这人，连开玩笑都开不起。宋佳人冷哼一声，脸上尽是蔑视。她拍了拍裙子，拿起包包就走。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元艺环顾四周，看见别人脸上的讥笑，自己此时才觉得羞愧。她连东西都没拿就冲出去。成功一脸懵，“不是，这是什么情况？”钟凯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再呆下去也没意识。”柯清曼在楼上呆着，她也有事要忙。她试图联系上那位高中时期，被元艺欺凌退学的学姐，但那位学姐一直没有正面回应她。她将所有能够证明元艺丑闻的证据都发给那位学姐，但她收到后，一直很安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都把刀放到她手里了，怎么她还无动于衷。柯清曼也是经过一番调查之后才做出这个决定的。那位学姐是凭借成绩进入南城中学的，她当年一进来就排到年级前五。若不是元艺的所作所为，她也不至于在那时退学回到原先的乡镇中学。那个中学连柯清曼都听说过它的不良风气。据说那里每天都有打架斗殴的事情发生，老师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