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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凯正了正脸色，“说到正常的，还真有，看女生的性格怎么样咯。”程翊想了想，“文静一点，文艺一点，感觉不太喜欢太平常的方式。”“这样的女生，最忌讳的就是在大庭广众摆蜡烛送鲜花表白了。就你们班那个，蒋时彦，他那样的，我听说，他打算这周六在女生宿舍楼下摆蜡烛唱情歌表白，唉，真是佩服他了，都多老的招儿了，还这么用。”程翊下意识觉得不太对，“你说，蒋时彦要表白？就我们之前高中班里那个蒋时彦？”许奕阳和成功此时也跟他一样，联想到一些其他事情。“对啊，没错，之前你跟他不是不太对盘么？我就多留意了一下。”钟凯一脸肯定。“那你知道他要表白的对象是谁吗？”程翊旁敲侧击。钟凯挠挠头，努力回想。“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你们高中班里那个叫柯什么曼。”他话语一落，其余三人脸色有些奇怪。“柯清曼？”成功试探着问。“对，就是她。”成功闻言拍拍程翊的肩膀，“哦嚯，某人要担心会不会被捷足先登了。”程翊：……钟凯心领神会，他拍了拍程翊的背表示安慰。“安啦，之前在高中，我就听说那个柯清曼看着清清冷冷，平时也不接受男生的殷勤。据我猜测，她应该不会喜欢蒋时彦那种表白方式。”成功作为一个合格的万年牡丹花，不解地发问，“不是，翊哥，表白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当众表白不好吗？大家一起哄，一撮合，她肯定就会答应了啊。”程翊并不赞同，他从小所受的教育便是，强迫得来的东西，总归不是最佳选择。他深知感情也是如此，一旦在公众场合对女生表白，观众一起哄，顾及到许多人的感受，顾忌对方的面子，女生往往会变得举步维艰，进退两难，容易作出不符合自己心中所想的决定。他程翊不愿做这种强人所难的人，他是骄傲的，即使追人，也是希望对方是出于他的人品、外表等条件答应他的，而不是受形势所迫。钟凯笑着说，“成功你这种万年孤寡的人就不懂啦，一般看着清冷的人，是不会喜欢那种太过于高调的场合，一个习惯了与其他男生保持距离的女生，怎么会喜欢那种一下子突然接受别人过多关注的感觉。”剩余三人一脸“受教了”的表情。钟凯虚荣心受到满足，大方地招招手，“哥们教你们一招，如果这样表白，成功率保准不低。”一进教室，宋佳人便嚷着要帮柯清曼办一个派对，之前高一班里那些在南城读大学的人都会去。柯清曼笑着拒绝，“不用啦，佳人，生日而已，不用这么隆重。”宋佳人不愿意，“曼曼，去嘛去嘛，我来办，你人去就行！”虽然高一上学期只有短短四五个月，但柯清曼在这段时间与班里的同学相处得不错。她长得好看，但又不以此自傲，成绩好，也不因此看轻其他同学。一开始是周围的同学来请教她课业上的难题，后来因为她的耐心讲解，慢慢地，班里大部分同学有什么不懂的题目，都来问她。那时，班上月考第一名是程翊，他的答案思路常常另辟蹊径，简洁明了，常常省略了许多步骤，这种答案，同学们只能敬而远之。而许奕阳，因为他教人的态度太温和了，导致去问他的人也很多，常常一下课，他的课桌就被围满。其实很多次，去问许奕阳的都是女生居多，一道题总是需要讲解很长时间。宋佳人曾经说，去找许奕阳请教问题的，明明是以问问题为虚，以接近帅哥为实。柯清曼虽然成绩比不上程翊和许奕阳二人，但她的解题思路全面且容易接受，每一科的作业都做得井井有条，上课笔记也不藏私，愿意跟同学们分享。这些都变成她身上的闪光点，吸引着同学们不经意去亲近她。他们在原来的微信群里一听宋佳人说要帮柯清曼办一个生日派对，很多潜水的人纷纷冒泡：“十八岁生日耶！我们要好好帮清曼庆祝一下，正好借这个机会，我们班的人，也可以好好地聚一下！”“十八岁耶，成人礼，不能轻易对待喔。”“是啊是啊，从此以后就是大人啦，当然要好好庆祝。”柯清曼静静观屏，见大家这么热情，再潜水也说不过去了，她发了几个红包，“好吧好吧，那谢谢你们啦！”宋佳人热情不减，宣布明晚在她家的酒店开一个包间，作为庆祝的场地。宋佳人揽过柯清曼的肩膀，一脸贼笑，“曼曼，明晚，我来帮你打扮，我们曼曼要做最漂亮的生日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