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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装为了行动方便,上衣下摆刚刚及膝,蹲下之后,裤管重叠的部分张开,里面的肌肤只能与冷空气亲密接触。
上官玉春站在冯晓宇的身旁,露出诧异的神情,问道:“冯兄,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想看看这个石球有多重。”
按冯晓宇的理解,上官玉春应该像他一样,蹲下来和他说话。
而上官玉春不仅没有蹲下,甚至连腰都没弯,只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石匠,说道:“让他们称一下不就可以了?!”
“我想看看计算值与实际重量有多大的差别。”
冯晓宇把球体计算公式写在地上,接着说道:“先粗算一个重量,然后再根据实际重量修订参数。”
不同种类的石头,比重相差很大,需要用现有的实物,来确定这批石头的具体比重。
上官玉春学过基本算法,但想要知道一个物件儿有多重,除了称,没有其他任何办法,她搞不清楚冯晓宇是故弄玄虚,还是真有这个能耐,便带着戏谑的口吻问道:“真的能行吗,你打算怎么算?”
“你蹲下,我慢慢算给你看。”
冯晓宇的本意,就只是估算一下这个石球的重量,而现在,却夹杂了别的意思。
因为他冷风灌裆,又对上官玉春的性别存疑,所以心中一动,想借机看看,能不能测出上官玉春到底是男是女。
就算是前世现代而开放,穿裙子的女人也不会轻易在男人面前做蹲的动作,实在需要的话,那也是先捞住裙摆,把双腿紧紧裹住。
上官玉春除了睡觉外,日常不是跪坐就是站着,甚至连散坐都不会,不是她不愿意,而是从小受到的教育。
作为女子,当众散坐是一个极其不雅的行为。
现在让她的隐秘肌肤去接受冷风吹拂,无异于让她丢人现眼,更别说冯晓宇还有扭头就能看到的可能。
所以听到冯晓宇的邀请后,上官玉春不由的小脸一红,赶快把头扭过,同时轻声说道:“你说吧,我能看到。”
冯晓宇听在耳中,心里的判断却往“女扮男装”上偏重了一些,因为在军营正常操练完成,回到营房之后,所有人都是七倒八歪,没有人在乎会不会漏光。
毕竟大家都是男子。
如果上官玉春真的是GAY或者是双,那得让人多膈应呀。
既然权重在“女扮男装”这边,冯晓宇就不会起鸡皮疙瘩,他把公式在地上列好,把数字代入,粗算出石球的重量,然后丢下石子站起来。
突然又弓腰蹲了下去……
“怎么啦?”
上官玉春见此,不由的关心了一句。
冯晓宇无比尴尬的说了一句:“没事,没事……”
上官玉春看到冯晓宇的表情,突然想到了男女的不同,想象中的情景既让她满脸通红,又让她忍俊不住。
她强忍笑意,说了句“我让他们找个称来”,便快速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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