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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晏默堂,你就是神经病!输不起的男人活该让人笑话!”她脑中害怕得无法思考,辱骂的话脱口而出。
这句话成功让晏默堂收起了银笑,阴沉的注视这张犀利如刀的小嘴,想也没想就捏起她的下颚,俯首贴了上去。季雪儿极力闪躲这张恶心的嘴脸,她后悔以前没有跟小璃一起学武,现在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晏默堂见她不停的抗拒,他蛮力的将她推倒在床上,沉重的身躯一起压了下去,大床弹力一跳,两人陷入深深的凹陷里。季雪儿忍受着被撞击的痛,恨恨别开头,露出十分厌恶的眼神。他蛮横的把她的脸扭过来好让她直视他,双手按住了她的不停乱挥动的手。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就是男人的力量永远比女人大,在某种事情上,一旦女人被擒住,毫无缚鸡之力就难以逃脱。
“雪儿,你的挣扎让我兴奋不已!说我输不起,哼!我倒要看看你事后输不输得起!”音落,他松开了钳制她的那双手,用力一把来开她身上的浴袍,她死死护着胸前,浴袍刚扯落到香肩下,露出雪白的一片凝肤。
身上的男人眼睛更加炙热如火。
“雪儿,你的肌肤真如你名字,像雪一样白,软软的,滑滑的。”他一手使劲拨开她那双挡住他视线的手,一手似有若无的抚摸上去,沙哑的赞美。
季雪儿受到这样的欺辱,她紧紧咬着下唇,全身绷紧,用尽全身的力量咬破了唇瓣,血渍一点点渗透在口腔内。她死心的闭上眼睛,脑中想到的是在雨幕里,那双无情冰冷的眼睛。
他还是放弃她了,看到这个男人把她带走,他也可以无动于衷。
慕容恪,你忘记答应我三件事了吗?第一件事你就已经做不到了,为什么?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这就是你的保护吗?
就在晏默堂埋首要亲吻她雪白的玉颈时,门外响起了声音。
“晏先生,北先生带回来一个人,说马上要见你。”
晏默堂听到带回一个人,连兴致也消了。无论何时,他都会把野心摆在第一位。
他起身扣好身上刚敞开的扣子,扭了扭脖子看着床上明显松了口气的女人,冷冷讥笑,“雪儿,别高兴得太早,长夜漫漫,我去见个人就回来,要乖点哦,别忘了你现在中了麻醉,没力气逃走。”
说完,他捡起地上的外套披上,便走了出去。
直到关门声落上,季雪儿才彻底放松了绷紧的身子,彷徨无助的眼泪滑落脸庞。
哥……哥……我害怕……
她全身卷缩成一团,紧紧抓着刚才被他拉扯开的浴袍,把全身裹得死紧,心里一直呼唤着哥哥。
{雪儿,别怕……有哥哥在,哥哥会保护你……以后咱们兄妹俩相依为命……}
{哥……哥,爸妈死了……爸妈死了……}
{雪儿,对不起,是哥哥的错……是哥哥娶了个坏女人……雪儿……别怕……以后再也没有人敢伤害季家了……}
哥,你说要保护我的,为什么六年后又要让我回到过去的梦魇?
哥,雪儿好累,好怕……雪儿怕没有勇气也没有那个能力去撑起季氏的一片天了。
………………………………
晏默堂从楼上下来,客厅里是一直跟在他身边出生入死的兄弟兼下属北宇。
北宇是最厉害的情报员,穿着花哨,时常混在酒吧中或者会所里打探各种他需要的消息。对于他带回来的人……
晏默堂将目光投到他身边的男人身上,这个人的眼神很淡,仿佛没有一丝欲望,看他现在乱糟糟的样子也知道为什么他愿意跟北宇回来了。
慕容恪淡漠的坐在沙发上,见到有人来,他浅笑起身相迎,“在下慕容恪。”
“噢?姓慕容?”晏默堂免不了提出质疑,毕竟这时候他正打算拿慕容集团开刷呢。只是……这个人好像在哪见过?
晏默堂多了个心眼,使劲脑力的去想,倏然,眼前一闪。
前两天的报道上不正是有他吗?还有在墓地和季雪儿在一起的不正是他吗?
他和季雪儿是一伙的?
“在下的确姓慕容,不知道兄台有何请教?”慕容恪对他的质疑视若无睹,好脾气的再介绍了下。对于此人傲视的态度他早已见怪不怪,不然这二十多年来,他又怎会是名满天下的少尊。
晏默堂冷冷盯着他,心里在踌躇着他的身份。为何前后说话像演戏一样文绉绉的,难道真如电视上所报道的那样,他是个真正的古人,而且还是季嵩把心投在他身上的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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