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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问沈温为什么要去我房间,反正他开的房间里肯定躺着个如花似玉的小情人,大概是不方便带我去的。
沈温握着冰冰凉凉的房卡,眉眼间隐隐约约有些要发怒的意味。
我很了解沈温,于是,我在沈温即将发火的时候恰到时宜的抢先道,“小温,今天路上我看到了有卖核桃的摊子,特意买了些,已经剥好放桌子上了,你先回去吃点。”
果然,沈温的脸色渐渐的转好,又半信半疑似得问道,“特意给我剥的?”
“嗯,特意给你剥的。”
我昧着良心的哄着沈温道。
其实是我买给自己吃的,毕竟听说核桃那玩意补脑子,我以前能看上沈温肯定是因为脑子有问题。
辛辛苦苦剥的要喂狗,有点难受。
沈温对此很受用,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那你早点回来,不要跟这个人继续拉拉扯扯的。”
最后警告一声,沈温这才走了。
我看着沈温走了,松了一口气,然后弯身把贺征扶起来送进房间里。
贺征喝太醉了,自己都没办法脱衣服,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干脆利落的替贺征扒了衣服丢到床上,棉被一盖。
我刚要走,贺征又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嘴里念念叨叨,“水……老周,我要喝水……”
我太阳穴突突乱跳,又跟带小孩一样把贺征揪了回去,按回床上,倒了一杯水喂到贺征嘴边。
贺征咕噜咕噜喝完,我问他还要不要,这老小子竟然摇了摇头,“不喝了,不能喝了,再喝醉了……”
说完,他哐当一声又躺回了床上,打起了呼噜。
……
这不是已经醉了吗?
做完这些,我已经累的满身大汗,回到我房间的时候,门没锁,我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抬眼一看,微弱的月光透过那宽敞的阳台洒了进来,夜风吹拂的纯白色的窗帘宛如海浪一般翻涌。
而沈温安静的坐在阳台前面的小桌子前,交叠着两条修长的腿,捧着一小袋核桃仁正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外人看起来大概优雅又矜贵。
在我眼里看来,就是狗在吃我辛辛苦苦剥的核桃仁,晦气。
懒得看下去,我别过脸就跟没看到沈温一样进了浴室洗漱。
沈温坐不住了,瞬间站起来,快步朝浴室走来,我及时的关上了门并且反锁。
沈温被我关在了门外,我挑眼从微微能看到模糊轮廓的浴室磨砂门望去,沈温气的直跺脚叉腰加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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