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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5页）

她机械地重复着下身搓洗的动作，直到私处火辣辣的疼。

每一次搓洗，都像是在用疼痛惩罚自己，用疼痛来掩盖内心那股让她恐惧的、不该存在的酥麻感。

镜子里，那个满身红痕的女孩正用空洞的眼神回望着她。

没事的……苏晓萌对着镜子挤出一个笑容，小川会慢慢变好的……

……

同一时间，男生宿舍的走廊里回荡着清晨特有的寂静。

王大海哼着小曲，鞋子在地砖上敲出轻快的节奏。

他时不时摸一下鼓鼓囊囊的裤兜，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昨晚的画面在脑海中循环播放——苏晓萌在他肚皮颤抖的样子，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还有最后那声失控的尖叫，每一次回想，都让他胯下那根巨物蠢蠢欲动。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六楼。王大海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踹门而入，而是轻手轻脚地推开了618的宿舍门。

浓重的黑暗扑面而来，混杂着隔夜泡面、汗臭和某种腥甜的气味。两张下铺都空荡荡的——期末临近，室友们不是去图书馆就是去教室补觉了。

只有靠窗的上铺，被子隆起一个人形，里面传来细微的布料摩擦声。

王大海眯起眼睛，鼻翼微微抽动，那股特殊的腥臊味在这里格外浓烈，他无声地咧嘴笑了，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

川子？他故意提高音量，声音在清晨安静的宿舍里格外刺耳，这都九点了还睡呢？

被子猛地一抖，接着传来慌乱的窸窣声。过了几秒，陆川才从被窝里探出乱糟糟的脑袋，眼睛浮肿：大、大海啊……怎么了？

王大海一屁股坐在对面床铺上，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装作不经意地扫过陆川床头——手机屏幕一闪而逝的光芒，紧接着又被遮掩住。

我说川子，他摆出担忧的表情，你最近很不对劲啊。手指在裤兜里悄悄按下遥控器开关。

陆川突然皱眉，下意识揉了揉太阳穴：有、有吗？

当然有！

王大海凑近些，压低声音，你看看你现在——不光课很少上，补习也不去了，连晓萌找你都冷淡了很多。

他故意停顿，昨晚她还给我发消息了，问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陆川脸色刷地变白，手指无意识地揪紧被单。王大海注意到他偷瞄手机的小动作，心里冷笑。

我……我就是最近熬夜打游戏……陆川的声音越来越小。

得了吧！

王大海突然提高音量，吓得陆川一哆嗦，咱们认识四年，你什么时候沉迷游戏过？

他语气突然放缓，川子，你跟兄弟说实语……是不是跟晓萌闹矛盾了？

遥控器又悄悄按了一下。

陆川突然感到一阵眩晕，那些混乱的记忆碎片又在脑海里翻腾。他确实记得自己这几天对苏晓萌很冷淡……但为什么？明明前几天他们刚刚……

我……我不知道……他痛苦地抱住头，我就是控制不住……

王大海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语气却更加诚恳：川子，听哥一句劝。晓萌多好的女孩，你再这样下去……他意味深长地拖长音调。

我该怎么办？陆川茫然地抬头，眼睛里布满血丝。

王大海拍拍他肩膀，一副好兄弟的模样：今天下午陪她去图书馆吧，我帮你占座。

他眨眨眼，顺便……带点小惊喜？

我听说女生都喜欢突然的小浪漫。

陆川的眼神渐渐聚焦，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你说得对……我该补偿她。

这才对嘛！

王大海哈哈一笑，起身时裤兜里传来轻微的电子音。

他假装掏出裤兜盒子，实则关掉了遥控器，对了，我新买了条女士项链，准备送给网恋女友的，不过现在黄了，要不借你送晓萌？

这……这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