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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5页）

放心，王大海的回复带着一丝戏谑，你就说去趟卫生间，他不会跟着的？

苏晓萌咬了咬唇，指尖犹豫地敲出：好吧。

刚发出去，身旁的陆川就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晓萌，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她猛地锁上屏幕，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口：没、没事！可能有点闷。

陆川皱了皱眉，伸手探向她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男友的手掌温热干燥，却让她像被烫到一样往后缩了缩：真的没事！我…..我我去趟卫生间！

说完，她抓起手机，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出教室。

苏晓萌一路小跑，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口。

转过楼梯拐角时，她猛地刹住脚步——王大海肥胖身影正靠在墙边，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来啦晓萌？他直起身，目光在她涨红的脸上打了个转，跑这么急？

苏晓萌的耳根烧得更厉害了，目光死死盯着地面，声音细如蚊蚋：东、东西呢。

王大海没答话，反而慢悠悠地晃到她面前。带着汗味的体温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背却抵上了冰冷的墙面。

这可是最新款的晓萌，他突然压低声音，把盒子塞进她汗湿的掌心，震动频率有七种模式……，塑料包装擦过手指时发出窸窣的声响，记得早点用，药水我都替你加好了。

苏晓萌触电般缩回手，盒子啪地掉在地上。

两人同时弯腰去捡，王大海的呼吸喷在她后颈：别那这么紧张啊晓萌，你要记得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川子……

微……微信说，我先走了！她一把抢过盒子，转身就跑。身后传来王大海的轻笑：记住啊晓萌，三号档位最为适中……

女厕所最里间的门板被猛地撞上。

苏晓萌背靠着冰凉的门板，胸口剧烈起伏。黑色塑料袋在她手中发出窸窣的响声，被攥得皱皱巴巴。

她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后，才颤抖着解开塑料袋。

一个印着暧昧花纹的粉色礼盒静静地躺在里面，边角处还贴着张便利贴，上面潦草地写着晚上记得充电一个小时。

指尖碰到盒盖的瞬间，她突然想起林瑶去年生日时，宿舍里传阅的那个情趣用品网购页面。

当时她们笑作一团，把页面上的那些情趣用品的真人体感、仿生材质之类的宣传语当黄色笑话念。

可现在——

盒盖弹开的轻响让她浑身一抖，天鹅绒衬布上，躺着一个晶莹的粉色椭圆体，约莫拇指大小，表面布满细密的凸起，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最令人心惊的是顶端那两道延伸而下的仿佛眼睫毛般的纤毛，随着她颤抖的呼吸轻轻晃动，仿佛具有生命。

这……这……就是……她的声音卡在嗓子里，颤抖的指尖悬在半空。

当指腹终于碰到那些细小的毛发时，冰凉的触感让她像触电般缩回手，后背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能感觉到血液在耳膜里轰鸣，脸颊烫得几乎要烧起来，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王大海油腻的笑容，还有他最后那句猥琐建议。

真的要……用这个吗？她在心里尖叫着，但下一秒，男友昨天注视她时炽热的眼神又浮现在眼前——那是久违的，让她心尖发颤的迷恋。

对……王大海说的很对……这是为了让小川变回原来的样子……念头在脑海中不断盘旋着，每重复一次，心底抗拒就减弱一分。

最终，她还是颤抖着取出那个小玩意，硅胶材质在掌心滚动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凉意顺着血管蔓延到全身，当意识到自己正在认真打量这个羞耻的小东西时，一股热流突然涌向小腹。

要放在……那里吗……这个念头刚浮现，她就羞耻得蜷起脚趾，牛仔裤包裹的私密处突然变得异常敏感，似乎能感受到每一道布料的纹路。

她死死咬住下唇，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揪着衣角，脑海中两个声音在激烈拉扯：一个在尖叫着让她扔掉这个肮脏的东西，另一个却不断重复着王大海的蛊惑。

当指尖无意识地勾住牛仔裤纽扣时，苏晓萌突然意识到——脑海深处那道防线，早就已经溃不成军了……

另一边，早一步回到教室的王大海，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桌子，目光一直注意着后门。

他的嘴角时不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满心期待着苏晓萌的出现，每当有迟到补习身影闪过，他的眼神就会一亮，随即又暗下去，直到——

那道身影匆匆出现在后门，是苏晓萌。而

此刻她状态明显有些不对，俏脸通红，眼神闪躲，头发显得有些凌乱。

王大海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迅速转动臃肿的身子，假装不经意地看向向苏晓萌，语气轻轻问道：晓萌，回来了？

苏晓萌被他突如其来的问候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颤，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慌乱。嗯……她轻声回应，试图绕过王大海，快速回到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