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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章 给莫行远戴绿帽子了（第1页）

宴会。

莫行远下车，非常绅士的打开车门，把手伸到苏离面前。

苏离抬眸看他，把手放在他的掌心。

他轻轻握住，将她从车上扶下来。

苏离穿着一条梦幻渐变色的抹胸晚礼服，上半部分淡淡的香槟金色向下逐渐过渡成了浪漫的淡紫色，随着她的身姿，如梦如幻。

紧身的丝绸勾勒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右侧裙摆是大胆的高开衩设计，行走时裙摆飘逸，若隐若现的露出了漂亮的腿部线条。

她挽着莫行远的手出现时，瞬间就吸引了众人的眼球。

如果......

晨光如碎金洒在餐桌上，苏离将一碗温热的小米粥推到小满面前，轻声说：“试试看，加了南瓜泥，不烫。”

小满点点头，握紧勺子，动作很慢地舀起一勺，吹了又吹，才小心翼翼送入口中。她吃得认真，像在完成一项庄严的仪式。莫行远坐在对面，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昨夜包扎过的创可贴，目光却始终落在女儿身上，生怕错过一丝情绪波动。

“好吃吗？”他问，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扰这份宁静。

小满没抬头，但嘴角微微翘了一下，“嗯。”

苏离笑了，眼角泛起细纹，“那以后每天早上都给你做。”

厨房窗外，槐树新叶初展，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一只麻雀跳上窗台，啄了两下玻璃，又扑棱飞走。这寻常的一幕，此刻却让莫行远心头一颤??他曾多少年未曾留意过这样的清晨？那些通宵达旦的会议、冷硬的谈判桌、书房里永不熄灭的台灯，构筑了他前半生的全部重量。而如今，一个孩子缓慢喝粥的样子，竟能让他眼眶发热。

饭后，三人一起整理儿童房的书架。小满抱着几本旧绘本从纸箱里翻出来，一页页抚平褶皱，像是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有一本封面剥落的《月亮的味道》，她格外珍惜，指尖反复描摹那只小老鼠攀爬的轮廓。

“这本书……是你在福利院最喜欢的？”苏离蹲在一旁，轻声问。

小满点头，声音几乎听不见：“外婆念过三次。后来她忘了，再也没人念了。”

空气忽然静了一瞬。苏离伸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碎发，没说话，只是轻轻抱住她。莫行远站在门边，看着这一幕，喉咙发紧。他知道，有些伤痕不会因环境改变而消失，它们藏在记忆的暗处，随时间悄然生长。

那天下午，他们去了公园。

湖面波光粼粼，一群鸭子悠然游过，翅膀拍打水面溅起细碎水花。小满起初紧紧抓着苏离的手，远远看着其他孩子喂食，不敢靠近。直到一只小黄鸭主动游到岸边，歪头盯着她手里的面包屑，她才迟疑地掰下一小块，轻轻抛出。

鸭子一口叼走，引得她“呀”了一声，随即抿嘴笑了。

莫行远坐在长椅上，录下这一幕。视频里，阳光穿过树叶缝隙，斑驳地洒在女孩脸上，那笑容干净得像雨后的天空。他反复回放，看得入神，直到苏离走来，挨着他坐下。

“你拍了好多。”她笑。

“以前从不拍照。”他低声说，“总觉得生活是用来掌控的，不是用来记录的。现在才发现，有些瞬间，一旦错过，就再也拼不回来。”

她靠在他肩上，“你会是个好父亲。”

他摇头，“我还在学。每天都怕做错什么。”

“那就允许自己犯错。”她握住他的手，“只要我们都在，就能一起修正。”

回家路上，小满在后座睡着了，头歪在安全座椅上，怀里仍抱着那只布偶熊。车窗半开，晚风拂动她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莫行远从后视镜望着她，久久未语。

“我想给她办一场生日会。”他忽然说。

苏离侧头看他，“她生日是下个月。”

“我知道。”他握紧方向盘，“我想请福利院的孩子们来，还有社工老师。我不想让她觉得，被领养是一种‘离开’，而是‘拥有’。她不该背负愧疚地开始新生活。”

苏离眼眶微热，“你想得很深。”

“因为我曾经也是个不懂表达的孩子。”他嗓音低沉，“母亲疯了之后，家里再没人提生日。父亲说那是软弱的象征??庆祝存在，等于承认孤独。可我现在明白，庆祝，是告诉一个人：你的到来，值得被记住。”

那一夜，他独自写下邀请函，逐字斟酌，改了七遍。最后一版简洁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