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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成向晚抚平alpha衣料的褶皱：&ldo;你是乙方吗?&rdo;

阚知时没有理解这个玩笑，傻傻地问：&ldo;乙方是指什么?为什么我是乙方?&rdo;

一般而言，对于接不住梗的情况，成向晚都会一笑而过，因为解释很累。可他对阚知时总会多一点耐心。

他告诉阚知时乙方在生活中&ldo;任劳任怨&rdo;的普遍的含义。获得了新的知识，阚知时显然有些高兴。

他问：&ldo;你想做甲方吗?&rdo;

成向晚失笑：&ldo;谁不想?&rdo;

阚知时一脸理所当然：&ldo;那我就是乙方。&rdo;

&ldo;谁和你甲方乙方了，我们是……&rdo;成向晚没找到合适的形容，&ldo;又不是合同当事人。&rdo;

阚知时很好学，追问了好几个甲方乙方的问题，完全走偏了，把成向晚问住了才满意，他转移话题也很快，上一秒还在问&ldo;合同上甲乙方签字反了是否有效&rdo;，下一秒问&ldo;晚晚，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好独特&rdo;。

阚知时又使了点花招，是他在电视剧里学的。当想问一个问题时，要把它藏在一堆问题里，这样对方回答了前面的问题，就会顺口说出后面的答案。

但他忽略了一点，这个招数好用的前提之一是问题的答案很简单，回答速度很快。

不过信息素气味对成向晚来说不是什么秘密：&ldo;荔枝玫瑰。&rdo;

阚知时想难怪，又有果香，又有花香，散发的甜味沁人心脾。

成向晚带着阚知时参观他家的各个角落。两室两厅，一间卧室安置了一张大床，还有两面墙都是衣柜，一间卧室则是书房，并且有序地堆放了不少杂物。

阚知时很有礼貌，没有动手翻任何东西，嘴上倒是一直说个不停。说衣柜设计合理又高级，夸书房的吊灯很漂亮。

成向晚在脑袋里在回想他的情趣用品有没有都放好，这次总算没有出现令人尴尬的状况。

走了一圈后，他们到了阳台吹晚风，看再寻常不过的夜景。阚知时喝纯净水，成向晚喝已经变成常温的&ldo;雪球&rdo;。

小区其他栋的大部分楼层还亮着灯，路灯将路人的身影拉长。天空黑沉沉，但能数出几颗星星。

他们并肩站着，成向晚问：&ldo;有几颗?&rdo;

阚知时：&ldo;八颗。&rdo;

成向晚：&ldo;我怎么数着是九颗呢。&rdo;

阚知时：&ldo;哪儿还有一颗?&rdo;

成向晚的伸出手指挨个儿给阚知时指方向：&ldo;那儿还有一颗，光比较弱。&rdo;

&ldo;看到了。&rdo;阚知时顺着他的指尖望过去，捕捉到了不明显的若隐若现的一个光点，&ldo;它一定很亮，只不过距离我们太远。&rdo;

阚知时杯子里的水喝完时，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