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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欧巴桑的浅盘里极单纯的完壁造访－－新月形面包两个。

于是欧巴桑走出店外。

接下来轮到我们了。

&ldo;我们肚子很饿。&rdo;我坦白对老板说。菜刀仍然藏在身后。&ldo;而且身无分文。&rdo;

&ldo;是吗？&rdo;老板点点头。

柜台上放着一把指甲刀，我们两人注视着那把指甲刀。那把巨大的指甲刀几乎可以用来剪秃鹰的爪子，大概是为了开什么玩笑而造的。

&ldo;既然肚子那么饿，你们吃面包吧！&rdo;老板说。

&ldo;可是我们没有钱。&rdo;

&ldo;刚才我听到了。&rdo;老板感觉无聊般的说。&ldo;不要钱，随便你们吃。&rdo;

我再看一眼指甲刀。&ldo;可是，我们走上了邪路。&rdo;

&ldo;嗯嗯。&rdo;

&ldo;所以我们不接受别人的施舍。&rdo;

&ldo;嗯。&rdo;

&ldo;是这样的。&rdo;

&ldo;是吗？&rdo;老板又点点头。&ldo;那么这样吧。随便你们吃面包。但让我诅咒你们，这样好吗？&rdo;

&ldo;诅咒？怎样的诅咒？&rdo;

&ldo;诅咒总是不确实的，但和公共汽车的时刻表不同。&rdo;

&ldo;喂、且慢！&rdo;伙伴插嘴。&ldo;我不愿意被诅咒。索性把你杀了。&rdo;

&ldo;且慢且慢。&rdo;老板说：&ldo;我不愿意被杀。&rdo;

&ldo;我不愿意被诅咒。&rdo;伙伴说。

&ldo;不过，可以用什么来做为交换。&rdo;我说。

我们望着指甲刀沈默着。

&ldo;怎样？&rdo;老板开口：&ldo;你们喜欢华格纳的曲子吗？&rdo;

&ldo;不。&rdo;我说。

&ldo;不喜欢。&rdo;伙伴说。

&ldo;如果你们喜欢，就让你们吃面包。&rdo;

这话活像是黑暗大陆的传教师说的，但我立刻同意了。至少比被诅咒强得多。

&ldo;喜欢。&rdo;我说。

&ldo;我喜欢。&rdo;伙伴说。

于是我们一边听着华格纳的曲子，一边吃面包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