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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第1页）

&ot;我和布鲁托尔意见一致，我还是不明白，你的鞋子和柯菲是否杀了

狄特里克家的那对孪生女孩有什么关系，&ot;狄恩说道。

于是我又复述了一遍绑架和谋杀的经过，讲了那天我在监狱图书馆

里读到的东西，那天天气炎热，我腹股沟痛得要命，还有个吉本斯在角落

里打鼾，还讲了那个记者哈默史密斯后来告诉我的一切。

&ot;狄特里克家的狗不常咬人，但叫的功夫可是世界一流，&ot;我说，&ot;那个

绑架了女孩的人先给狗喂了香肠，才使它安静下来的。我想，他肯定是扔

一根香肠才往前移一小步，等这条笨狗吃到最后一根香肠时，他就伸出手

去，抓住它的脑袋，这样一拧，折断了它的脖子。

后来，当人们撞见柯菲时，带队的家伙，那个名叫罗伯&iddot;麦吉的人发

现柯菲身上的工装裤胸袋里有什么东西鼓着。麦吉开始以为是枪。柯菲

说是他的午饭，后来证明的确如此，是几片三明治，夹着一条酱菜，包在报

纸里，还扎着根肉铺常用的绳子。柯菲不记得是谁递给他的了，只记得是

一个扎围裙的女人。&ot;

&ot;三明治和酱菜，没有香肠，&ot;布鲁托尔说。

&ot;没有香肠，&ot;我附和道。

&ot;当然没有啦，&ot;狄恩说，&ot;他全喂了狗啦。&ot;

&ot;是啊，法庭上检察官也是这么说的，&ot;我表示同意地说道，&ot;但要是柯

菲打开午餐包，把香肠喂了狗，他怎么再用肉铺麻线打包呢?我甚至看不

出他会有什么机会，但是，我们暂时先不说这个，这家伙甚至连奶奶结

1都不会打。&ot;

大伙像挨了雷击似的，长久无语，最后布鲁托尔打破了沉默，&ot;真他妈

的混账，&ot;他说话的声音很低，&ot;法庭上怎么没人提出这一点呢?&ot;

&ot;没人想到这一点，&ot;我说着又想起了那个记者哈默史密斯，那个曾经

上过鲍林格林学院的哈默史密斯，那个自以为比别人更有知识的哈默史

密斯，那个告诉我杂种狗和黑人都差不多、都能无缘无故突然冲上来咬你

一口的哈默史密斯。但他老是用你们的黑人这样的字眼，好像黑人依然

是某种财产……只不过不是他的财产罢了。是的，不是他的财产，从来就

不是。但那时候，整个南方到处都有哈默史密斯这样的人。&ot;谁都没有能

力去这样思考，包括柯菲自己的律师。&ot;

&ot;但你有，&ot;哈里说，&ot;上帝啊，伙计们，咱们可是和歇洛克&iddot;福尔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