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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ot;别，&ot;我说道。

&ot;你这别是什么意思?&ot;他满腔怒火地问道，&ot;你怎么能说别?你明明

看见他干的好事!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尽管他干了这样的事情，你还

打算让这家伙的关系来保护他?&ot;

&ot;没错。&ot;

布鲁托尔朝我瞪起眼睛，嘴张得老大，愤怒得眼睛都噙满了泪水。

&ot;听我说，布鲁托尔，你要是给了他这一下子，咱大伙很可能都得走

人。你、我、狄恩、哈里，甚至还可能拖上杰克&iddot;范哈伊。其他的人就会顺

着阶梯往上爬一两级，从比尔&iddot;道奇开始，监狱管委会再去雇三四个布莱

德林&iddot;巴尼这样的人来，填上底层的空缺。也许你能受得了，但是……&ot;

我竖起大拇指示意着狄恩，他正呆呆地看着滴答漏水的砖墙隧道，一只手

拿着眼镜，神色几乎和珀西一样迷惘。&ot;但是狄恩怎么办?他有两个孩

子，一个念高中，另一个也快了。&ot;

&ot;那这事怎么了结?&ot;布鲁托尔问道，&ot;我们就这么放过了他?&ot;

&ot;我不知道海绵要浸水的，&ot;珀西说话的声音十分微弱、机械。当然

啦，这个故事他事先早已排练过了，但他原先预料的是一次让人痛苦的玩

笑，而不是我们刚刚目睹的那场灾难。&ot;我们演习的时候海绵从来没湿

过。&ot;

&ot;呸，你他妈……&ot;布鲁托尔说着朝珀西冲去。我再次抓住他，把他吼

了回去。阶梯上响起了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我抬起头来，生怕看见的是

柯蒂斯&iddot;安德森，还好，是哈里&iddot;特韦立格。他两颊惨白，嘴唇泛紫，像是

才吃过黑莓馅饼。

我的注意力又回到布鲁托尔身上。&ot;看在上帝的分上，布鲁托尔，德

拉克罗瓦已经死了，什么也无法改变这一点，珀西根本不配你这么对待

他。&ot;难道那时候那计划、或计划的初始阶段就已经在我脑海里形成了?

说实话，我一直在想这问题。好几年工夫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从来没

找到满意的答案。我想，也许答案不答案的已经不重要了。但是我发现，

很多事情并不重要，却总烦扰人心。

&ot;你们这些家伙说起我来好像我是个笨蛋似的，&ot;从珀西说话的声音

听起来，他还是有点恍惚和气急，好像有人往他肚子上狠狠给了一拳，才

刚回了一点气来。

&ot;你就是个笨蛋，珀西，&ot;我说道。

&ot;嘿，你怎么能……&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