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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2页）

他看着我，有点吃惊，不敢相信我说的话。&ot;你要我相信你说的话?

这他妈的玩意儿给碾碎了!我听见声音的!你就……&ot;

&ot;闭嘴。&ot;

他盯着我，两眼溜圆，&ot;什么?你对我说什么?&ot;

我朝他走近一步。我能感觉到额头上青筋在暴跳。我不记得最近一

次如此愤怒是什么时候的事了。&ot;叮当先生没事了，你难道不高兴吗?我

们谈了那么长的时间，说我们的责任就是让囚犯保持安静，特别是那些快

走到头的人。我以为你会开心，会松口气的。德尔明天要上路了，诸如此

类。&ot;

珀西的目光从我移到了布鲁托尔，他那故意做出来的安详消失了，变

成了犹豫不定。&ot;你们两个家伙在玩什么他妈的把戏啊?&ot;他问道。

&ot;朋友，这不是把戏，&ot;布鲁托尔说，&ot;你以为这是……好吧，这就是不

能信任你的原因之一。你想听真话?我觉得你可真是个可怜虫呢。&ot;

&ot;你们要看嘛，&ot;珀西说道。这时，他声音里有一丝粗哑。终于，恐惧

悄悄地回来了，他是怕我们可能问他要什么，怕我们也许会对他干些什

么。发现这一点我觉得很开心，这会使他好打交道些。&ot;我认识人的，重

要人士。&ot;

&ot;你就是说说而已，还真会做梦，&ot;布鲁托尔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

珀西把油漆布扔到电椅座位上，电椅的扶手和腿上有几个夹子。&ot;我

弄死了那只老鼠，&ot;他的语调已不那么平稳了。

&ot;你自己去看看吧，&ot;我说道，&ot;这里是自由国家啊。&ot;

&ot;会去的，&ot;他说道，&ot;会去的。&ot;

他大步从我们身边走过，嘴角紧闭，两只小手（沃顿没说错，那双手的

确挺好看）反复摆弄着他的梳子。他走上阶梯，大步走进我的办公室。布

鲁托尔和我站在电伙计一边，一言不发，等着他回来。我不知道布鲁托尔

怎样，反正我是想不出一句要说的话来。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想我们刚

才看见的那一幕。

三分钟过去了。布鲁托尔拿起珀西的擦布，开始给电椅厚厚的背条

上漆。他漆完一条，才开始漆第二条，珀西就回来了。他在从办公室下到

储藏室的楼梯上绊了一下，差点没跌倒，踉跄地迈着大步朝我们走来，一

脸的惊诧和不可思议。

&ot;你们把它给换了，&ot;他厉声斥责道，&ot;你们这些混账，偷偷把老鼠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