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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ot;见过。&ot;不过我很惊讶他也见过。

看到我如此反应，他笑了。&ot;辩护律师干得很漂亮的一件事，就是让

柯菲把衬衫给脱了，让他给陪审团看这些伤疤。公诉人乔治&iddot;彼德森对

此非常反对，但法官允许这么做。老乔治本该不作声的，因为在场的陪审

员可不吃这一套心理战术，即那些被虐待过的人是如何地不可自控之类

的。他们相信人是能够自控的。对此，我也颇有同感……但那些伤疤还

是很吓人。你注意过它们吗，埃奇康比?&ot;

我曾经见过柯菲裸体淋浴，当然注意过，我完全明白他说的话。&ot;都

裂开的，几乎是纵横交错。&ot;

&ot;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ot;

&ot;他小时候被人狠命地揍过，&ot;我说，&ot;是在成年前吧。&ot;

&ot;不过他们可没真的要把他往死里打，是吧，埃奇康比?要不就会不

用棍棒，直接就把他像流浪猫似地淹死在河里了，对吧?&ot;

我觉得，若要精明圆滑的话，我应该表示完全同意，然后离开，但是我

做不到。既然见到他了，就得接触他，得摸摸他的手。

&ot;他很……怪异，&ot;我说，&ot;不过看上去并不真的很暴力。我知道他是

怎么被发现的，可我也很难对自己亲眼目睹的事情一笑了之，毕竟在区上

我是天天看到的。我知道暴力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哈默史密斯先生。&ot;当

然，我脑海里还出现了沃顿，想到沃顿用皮带勒狄恩&iddot;斯坦顿脖子，咆哮

着&ot;嚯嗬，伙计们!这会儿是在开晚会吧?&ot;

此时，他正仔细地注视着我，带着微笑，那种怀疑的笑容，对此我倒不

是太在乎。&ot;你不会是到这里来了解他是不是真在某处杀过某些小女孩

的吧?&ot;他说道，&ot;你到这里是来看看我是否相信他真这么做了，是这样，没

错吧?说实话吧，埃奇康比。&ot;

我最后喝了一口冰饮料，把瓶子放在小茶几上，说道，&ot;那么，你怎么

看?&ot;

&ot;孩子们!&ot;他身体在椅子上微微前倾，朝土坡下面喊道，&ot;你们快点过

来吃饼干!&ot;然后，他又坐回原样，看着我。那抹微笑，那个我并不太在乎

的笑容，又出现了。

&ot;实话说，&ot;他开口了，&ot;你得听仔细了，因为这大概正是你想知道

的。&ot;

&ot;我听着呢。&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