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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衡皱眉道:“这正是令尊高明之处。虽说他没有采购定量的石料,但是在其他方面却多用了不少银钱,譬如他曾以超出市价四成的价格购买糯米三千石,亦曾以三倍市价的价格收购五千根杉木,如此种种难以尽数。令尊让人做的账目挑不出毛病,最终核算耗费的银钱刚好与朝廷拨付的数额相等。”
他话音刚落,武勋那边忽地响起一个愤愤不平的声音。
“好高明的敛财之法,真是令某刮目相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是镇远侯秦万里。
此人性情粗疏刚直,在战场上是一员锐不可当的虎将,依靠和草原上的鞑子厮杀得来的战功名扬天下。
他素来跟朝中文官不对眼,这两年闹出过不少争端,若非看在他战功卓著的份上,天子早就将他撵回九边吃沙子。
也只有这样的浑人才敢在这个场合插话。
顾衡心里颇为恼怒,虽说秦万里仿佛为他助阵,但眼下他并不需要,相反对方横插一脚打乱他的节奏,原本他要趁势质问薛淮,让对方彻底哑口无言。
便在这时,上方传来一声轻咳。
秦万里倒也不蠢,知道自己犯了天子的忌讳,于是老老实实地请罪。
一个小插曲就此平息。
顾衡重振精神,望着薛淮说道:“薛编修,工部旧档真伪可鉴,且并非一人经手。虽说已经过去了十年,但相关官员大多在世,他们都可证明那些卷宗里的疑点确有其事。我与你一样不愿相信令尊会做出这种事,然而今岁扬州大堤被洪水冲垮,十余万百姓受灾,源头便在当年令尊偷工减料中饱私囊!”
“如此贻害苍生之举,我若不知便罢,既然我发现其中蹊跷,又怎能闭口不言?”
顾衡一股脑地宣泄出来,继而朝向天子说道:“陛下,臣与薛明章素昧平生无冤无仇,实在是不忍看见如今的扬州府官员成为前人的替罪羔羊!”
这句话仿佛也是在诉说他的境遇,如果不揭露薛明章的真面目,他就要像那位倒霉的扬州知府一样,被关进刑部的大牢。
无论出于公义还是私心,他都必须检举薛明章,即便对方是天子当初亲手树立的忠臣典范。
望着顾衡坚毅的神色,中年帝王不置可否,细长双眸转向至今仍旧没有拿出有力证据的年轻翰林,幽幽道:“薛淮,你还有何话说?”
“陛下容禀。”
薛淮拱手一礼,不慌不忙地说道:“十月二十三日,臣于翰林院当值之时,收到一封匿名长信。信中内容恰与顾郎中今日所言相似,直指先父当年种种不忠之举。臣不讳言,刚刚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臣一时间心绪复杂不敢置信,甚至因此失足落水,险些淹死在九曲河中,万幸被好心人搭救。”
没人知道他为何突然话锋一转,难道是想博取天子的同情?
中年帝王略显不耐道:“直言。”
“臣遵旨。”
薛淮微微自嘲道:“臣委实没有想到后续的发展会那般离奇。臣险死还生躲过一劫,还没等臣平复心境,臣负责编撰的《太和河工考》第四卷以及原始档案居然无端消失,那些卷宗原本能和工部旧档互相验证。更加诡异的是,翰林院杂役刘平顺忽然跳出来,向林掌院告发是臣藏匿了那些卷宗,此事为他亲眼所见。”
“你想说什么?”
“陛下,臣想说翰林院的卷宗丢失之后,工部的旧档便成为孤本,顾郎中以此为凭证,检举先父营私舞弊中饱私囊,如此一来没人可以反驳他。更巧合的是,臣身负保管卷宗之责,为了先父的身后名而销毁那些卷宗同样合情合理。”
薛淮没有丝毫迟疑,寒声道:“陛下,虽说无巧不成书,但是巧合到这种程度,实在匪夷所思!”
“以至于臣这几日时感恍惚,仿佛臣真的做过窃据卷宗之事,仿佛先父确实贪墨了河工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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