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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1章（第9页）

他的呼吸微弱得几乎不可闻，胸膛的起伏也越来越缓慢。

每一次的喘息都像是从深海中浮出的气泡，带着沉重的压力，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碎裂。

宁川的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残忍的笑意，手中的白羽依旧在石昊的脚心上来回游走，仿佛在进行一场永无止境的仪式。

然而，石昊的反应却变得越来越微弱，甚至连痛苦的呻吟都已经消失殆尽。

他的身体不再颤抖，只有偶尔的一阵抽搐，像是濒死的野兽最后的挣扎。

“怎么？不行了？”宁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他对这场折磨的兴致也在逐渐消退。

他的手指加大了力度，白羽的边缘几乎嵌入石昊的皮肤，带出一道道细小的血痕。

“啊啊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不可能，啊哈哈哈哈啊哈～”石昊的身体抽搐得更厉害，脸上的汗珠和鼻涕混杂在一块儿，看起来像个脏兮兮的孩童。

宁川的手指又松了几分，手指的尖端离石昊的脚心近了些，轻轻地碰触着柔软的皮肤。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哈…”石昊的呼吸越发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吸气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他的视线模糊不清，眼前的世界仿佛变成了一片混沌的灰色，宁川的身影在其中扭曲变形，像是一只巨大的黑色怪物，正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将他吞噬。

宁川的手指在白羽上轻轻一捻，羽毛的尖端微微颤动，像是某种危险的信号。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石昊那张痛苦扭曲的脸，嘴角的笑意愈发狰狞。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好奇，你能坚持多久。”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回声。

石昊的脚心已经被羽毛折磨得红嫩不堪，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灼热，又奇痒难忍。

他的眼球上爬满了血丝，额头上冷汗直流，牙齿死死咬着舌头，试图减少足心处的痒痒。

可惜，他做的一切都徒劳无功。

石昊的脑袋嗡嗡作响，眼前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他只觉得耳鸣，眼花，身体虚浮，摇摇欲坠。

他的意志已经被摧毁，他的理智早已崩溃，此刻的他，已没有任何抵抗之力。他的心脏砰砰跳动，似乎随时都会爆炸开来。

宁川的手指轻轻一挑，白羽的尖端在石昊的脚心上画了一个圈，随即猛地一旋，羽毛的根部狠狠地压进了那最敏感的软肉里。

石昊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般猛然弹起，却又被锁链无情地拽回床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他的脚趾痉挛般地蜷缩，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床板的木质纹理中，发出细微的“咔嚓”声。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宁川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愉悦，“像不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鸡？哈哈哈哈哈！”他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像是玻璃碎片在石昊的耳膜上刮擦。

石昊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能发出一声微弱而无力的呻吟。

“啊哈哈哈哈～不不不不～”石昊的身体不断颤抖，像是溺水的人，想要伸展四肢，却无法挣扎开束缚。

他的眼眸里充满了惊慌、恐惧，像是遇到天敌的小猫咪，浑身瑟瑟发抖。

紧闭双眼，睫毛微颤，脸颊通红，嘴唇紧抿，眼睑半垂，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足心的痕痒与快感，已经吞噬了石昊绝大多数的理智，只剩下一点点残留，支撑着他的身躯不倒下。

宁川站在石昊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瞰着石昊，眼底闪烁着冰冷的寒芒，嘴角噙着一缕嘲讽的笑意，仿佛是在看待一件货品。

“啊哈哈哈哈，怎么样，滋味如何？”宁川的语气轻佻而玩味，像极了一个变态狂魔。

石昊躺在床上，眼睛瞪得老大，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起头颅：“不好说…啊哈…”痒感差点让他尿了裤子，他竭尽所能的嘶吼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鲜血，苍白得毫无生气。

宁川看着石昊，眼神中的戏谑之意更浓，他蹲下身子，伸出手掌摸向石昊的头顶。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不，不要……”石昊的头无力地偏开，避开了那只冰冷的手掌，但他的动作极其迟缓，仿佛每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的起伏像是被狂风卷过的海浪，忽高忽低，随时可能崩塌。

宁川的手悬在半空中，眼中的冷意更深了一分。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微微弯曲，像是抓住了无形的空气，随后猛地一挥，白羽再次狠狠地划过石昊的脚心。

这一次，他没有留情，羽毛的尖端几乎刺入了皮肤，带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和奇痒交织的感觉。

石昊的身体猛然一震，像是被雷电击中般绷直，随后又瘫软下来。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像是野兽濒死前的最后挣扎。

他的脚趾痉挛般地蜷缩，脚背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下一刻就会崩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