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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渊频繁出现的“密信”已无秘密可言,多尔衮也早就习以为常了。他刚刚用凉水洗过脸,正拿着毛巾擦拭,听了侍卫的汇报,多尔衮厉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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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军的细作还真是无孔不入,这次是府门口,下次是什么地方?是本王的书案还是卧榻之上啊!照这么下去,就是明军的探子出现在本王面前,是不是你们也不知道啊!”
侍卫闻言急忙跪倒在地。
“奴才无能!还请王爷责罚。”
多尔衮摆摆手。
“哎,算了,起来吧,通知城内府内统统加强巡视,一定要把魏渊派来的老鼠揪出来,我要看看他到底长成什么样子。”
“喳!”
多尔衮拿起这封信来瞧看,同往常一样,信封上没有任何落款,这倒是方便了,他看完后可以直接换个信封呈报皇太极。多尔衮谨慎多疑,每一封信他都会亲自查阅,在对书信的内容进行过核实之后才会上报皇太极。
他心里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慢慢打开了信封。透过薄薄的信纸,多尔衮突然发现这次的信好像只有一句话,以往魏渊的信都是篇幅冗长,这次怎么会只有一句话呢?带着疑问多尔衮连忙打开瞧看,信封上赫然写着一行字。
“皇太极中风了!”
“什么?!”
虽然只有短短六个字,可这信息量也实在是太大了。多尔衮的脑子一时间有些发懵。皇太极中风了!真的假的?联想到自己那位皇兄近期来的身体状况,流鼻血、突然昏厥,中风也倒是不无可能。
从努尔哈赤到皇太极,满洲政权的交替方式虽然是按照父死子继来延续的,可对于游牧出身的满族人来说,兄终弟及也是常用的继承方式。倘若皇太极真的中风了,那军国大事便不可能再由他一人乾纲独断。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多尔衮的机会来了呢?不对!这一定又是那魏渊的诡计,必须小心应对才是。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这一次的多尔衮并没有将这封密信呈报皇太极,而是悄悄的将它烧掉了。烧完了信之后,多尔衮提笔修书一封,随后他叫来了贴身心腹,吩咐道:
“你速去义州,将此信呈报大汗。切记,一定要亲手交给大汗。”
“喳!奴才这就去!”
清早只有短短六个字的书信,犹如落水的石块般在多尔衮本就不平静的内心中掀起了一道道波澜。他拼命想去压制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可整整一天时间,只要闭上眼多尔衮的脑海中想到的便是皇太极如果真中风的话,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就在多尔衮心中胡思乱想之时,锦州城内的魏渊正在紧锣密鼓的制定着计划。就在昨天,潜伏于盛京城内的探子来报,皇太极的宠妃海兰珠薨于皇城关雎宫,年仅三十三岁。得到消息的魏渊立刻意识到自己久等的时机到了,当天他便写下“皇太极中风了!”字样的密信,令黑衣司快马火速送往塔山城,通过黑衣司强大的情报系统将这封书信送到多尔衮的面前。
督师行辕的议事大厅内人头攒动,锦州城内所有的总兵官都到了。人群之中魏渊一眼就看到了神色有些不安的祖大寿,趁着军议还未开始,魏渊单独将祖大寿交到了无人之处。
跟在魏渊身后的祖大寿变得愈发不安起来,魏渊刚刚站定,他便急着解释道:
“侯爷,祖大乐的事...”
祖大乐之前曾经多次想要策反自己这位堂兄,因此祖大寿隐约知道祖大乐同满清之间那些不可告人之事。前几日通过各方渠道,他知道了祖大乐叛逃之事,担心洪承畴、魏渊会连坐到他,因此这才着急找机会向魏渊解释。
魏渊伸手示意祖大寿不要在说了。
“祖大乐是祖大乐,将军是将军。此事我已同洪督师商议过了,今日找将军来也是为令将军放心,祖大乐投敌之事就此打住,绝不会波及到任何人,祖将军尽可将心放在肚子里便是。”
祖大寿听罢长出了口气,道:
“如此甚好!甚好啊!侯爷之恩,祖大乐没齿难忘。”
说着祖大寿倒身便拜,魏渊急忙伸手将他搀起。
“将军使不得!快快请起!将军不必谢我,接下来的战场之上还望将军能够继续为朝廷再立新功。”
“为了侯爷,祖大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解开困扰多日的心病,祖大寿的心里顿时敞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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