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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杀了。”
武安国一听就急了!
“大人,杀降不详!此事万万不可啊!”
在一旁的赵信听到魏渊的命令也是有些猝不及防。
“师傅,流贼虽说可恨。但如今他们已是手无寸铁,与寻常百姓无异。为何您要将他们全部杀掉呢?”
私下场合,赵信更习惯于称呼魏渊为师傅。
魏渊的心里也很是矛盾,这一千五百人毕竟是一个个有血有肉鲜活的生命。他也并非嗜杀之人,见到手下嫡系都不理解自己,魏渊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们可知道白起吗?”
突然提起白起,武安国一时没有反应过神来。脑子快的赵信回答道:
“徒儿知道,白起号称’战神’,又号’人屠’。长平之战坑杀了赵国四十万降卒。”
“不错,白起一生大小七十余战,未尝一败。凭借着军功,他从最低级的军官一直做到列土封君的武安君,六国闻之胆寒色变。他指挥秦军共计歼灭六国军队的总数达到了一百二十余万。”
看着武安国与赵信,等了片刻之后他继续道:
“白起取胜之后往往会开启对敌兵的屠杀模式,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那是因为秦国在整个战略布局上做了调整。秦国自秦孝公以来,四代君王打了不少胜仗,占了不少土地,可是东方六国依旧能够与秦国相抗。秦昭襄王为了能够实现一统天下的霸业,改变了以往的策略,暂缓以争夺土地为基础,改为歼灭敌方有生力量为主。自此秦国开始以歼灭六国有生力量为主要作战目标,一次次大屠杀由此而来。”
当然,魏渊的心里清楚。后世还有一位伟人也采取了与之相类似的战术,既“集中兵力各个歼敌的原则,以歼灭敌军有生力量为主要目标”只不过不同于白起的屠杀,对于俘虏,伟人的策略是教育与改编。
魏渊则整合了两者的做法,能收则收,不能则杀。没办法,留给魏渊与大明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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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信渐渐明白了自己师傅的想法。
“师傅您的意思就是说,对于流贼我们也必须以歼灭他们的有生力量为主要目标?只有如此才能彻底平定流贼。”
看到赵信成长的越来越有见地,魏渊很是欣慰。
“不错,这些流贼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造反已经有近十年了。杀戮与劫掠现在已经成了他门的谋生之道,他们会再老老实实的回乡扛锄头?恐怕就是孔圣人再世都教化不了他们。看看那些投降朝廷的流贼,哪个不是降了叛、叛了降的。别的不说,单单一个张献忠就耍了朝廷多少次了。今日这一千五百人如果出了城,过不了多久他们当中就可能出现“王自成”、“马献忠”之流,而新的头目以这支队伍为班底很容易便可在短时间内再次拉起一支上万人甚至是几万人的队伍来。而后他们便会如蛀虫一般蚕食着我大明朝的根基,四处流窜,为祸一方。如今天下的乱世不正是成百上千条这样的蛀虫造就的吗?乱世当用重典,既然这些人拒绝了加入官军这条明路,那就只能从肉体上把他们彻底抹杀,让他们一黑到底了。非此一法,流祸方能平息。”
其实魏渊还有一句话没有讲出,对于大明这棵盘根错节的大树而言,诚然流贼就是掏空树干的蛀虫。而一直虎踞关外的满清则是一股犀利的飓风,在随后的几年中这股飓风会把被蛀的千疮百孔的大明朝连根拔起,彻底的毁灭。
听罢了魏渊的一番慷慨陈词之后,武安国与赵信陷入了集体的沉默。
亳州府空旷的翁城之内聚集着一千五百名等着拿银子“还乡”的流贼们,他们当中有的人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有的人则盘算着如何在出城之后尽快的找到其他流贼队伍汇合,有的则如董一鸣一般想着今后自己也要“一鸣惊人”。
然而当他们各怀心思的进入翁城之后,身后的内城大门被悄悄的关上了。但这些流贼们却全然并不在意这些,因为他们面前是那被火炮轰的破败不堪的外城城门,只需迈步跨过城门,无拘无束,肆意而来的日子就可以接着过了。
有些流贼担心生变,来不及等到官军前来发放银两便急匆匆向城外急奔而去。这些人冲到城门外,迎面而来的是正午耀眼的阳光,以及一队队排列整齐、全副武装的武平卫火枪手。
与此同时,内外城的城墙之上也猛然间出现了上千名手持火枪的官军。
跑在最前面的贼兵还没来的及掉头,他这辈子听到的最后声响传入了耳中。
“射击!哒哒哒!”
枪声一下,翁城之中霎时大乱起来。面对一边倒大屠杀,面对着城墙之上射下的子弹。嘶喊声、咒骂声、求饶声乱作一团,如此混乱的情形下,有人以血肉之躯撞击着内城厚实的城墙。有人则红着眼睛“嗷嗷”怪叫着妄图搜寻地上是否有残留的武器来进行垂死挣扎,有的人则拽起已死的贼兵,抗在胸前以期自保。更多的人则在求生欲的驱使下,死命的冲向城外妄图逃生。偌大的城门在此时显得异常狭窄,几百人拥堵在门洞中只能任凭城外的官军随意射杀。
然而不论怎样,回应他们的始终是火枪无情的射击声,整座翁城渐渐的被硝烟彻底的笼罩了。当硝烟散尽,一切重重归于安静之时。魏渊面无表情的望着满地的尸首,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第一时间浮现在魏渊心头的竟是这首陈陶的陇西行。他不知道自己今日的做法到底是对是错,即便是对,但这样的正义与公理又意义何在呢?原本他以为自己能够铁石心肠,冷血无情。但当那上千生灵在苍天之下发出无尽的哀嚎,眼神中便是哭诉与哀求之时。魏渊发现,自己仍旧是无法做到彻底的漠视。
紧走几步,他宛如战败的逃兵一般想要逃离这硝烟弥漫的战场。身后的武安国与赵信也紧随其后,魏渊如此神色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突然间,魏渊停下了脚步。
“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底在干什么?杀了这一千五百人不是正确的选择吗?如果我动摇了,手下弟兄们又怎么能练成真无不胜的铁血之师呢?没错!局部的牺牲是为了整体的利益,为了一个太平盛世,我必须要习惯这种杀戮!”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魏渊驻足看了看有些残红的天空,当他大踏步的走下城头时,再次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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