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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第2页）

班恩说：&ldo;看来情况更糟了。我们现在少了两个人。&rdo;

比尔一言不发。

&ldo;好。&rdo;班恩点点头。&ldo;她说得对。我们发过誓。&rdo;

&ldo;艾、艾、艾迪?&rdo;

艾迪凄惨地笑了笑。&ldo;我想又得有人背我走下那个梯子了，嗯?如果那里还有梯子的话。&rdo;

&ldo;不过这次没人扔石头了，&rdo;贝弗莉说，&ldo;他们死了。3个都死了。&rdo;

&ldo;我们现在就行动吗，比尔?&rdo;理奇问。

&ldo;是、是、是的，&rdo;比尔说，&ldo;我想、想是时、时、时候了。&rdo;

&ldo;我能说两句吗?&rdo;班恩突然问道。

比尔看着他，笑了。&ldo;请、请、请便。&rdo;

&ldo;你们还是我最好的朋友，&rdo;班恩说，&ldo;不管结果会如何。我只……想告诉你们这一点。&rdo;

他看着在场的各位，大家都神色庄重地看着他。

&ldo;我很高兴我还记得你们。&rdo;他又补充道。理奇扑啼笑了。贝弗莉也咯咯地笑了起来。接着大家都笑了，还像过去那样看着对方，虽然麦克躺在医院里，可能要死了或者已经死了，虽然艾迪的胳膊（又）断了，虽然那里还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

&ldo;干草堆，你真会说话。&rdo;理奇笑着，擦了擦眼睛。&ldo;他才应该当作家，大比尔。&rdo;

5

他们坐上艾迪借来的那辆豪华轿车，理奇开车。浮在地面上的雾气更浓了，像烟雾一样缭绕在大街小巷。头顶的天空上，星光明亮……但是头靠在车窗上，比尔觉得他已经听见了远处的雷声。雨正在天边酝酿着。

理奇打开收音机。&ldo;关掉吧，理奇。&rdo;贝弗莉温柔地说。

理奇去关收音机的那只手停在空中。&ldo;请继续收听理奇。多杰最精彩的摇滚演唱!&rdo;小丑的狂笑，尖叫声盖过吉他的伴奏声。&ldo;锁定频道，继续收听摇滚特别节目。这些曲子虽然已经退出金曲榜，但是将永远留在我们心里。你一直都会追随着它!大家一起来吧!下面我们播放所有的流行金曲!所有的流行金曲!如若不信，请听今晚夜班特邀dj，乔治。邓邦!告诉他们，乔治!&rdo;

突然收音机里传出比尔的弟弟的哭诉。

&ldo;你让我出去，结果它杀了我!我以为它在地窖里，大比尔，我原以为它在地窖里，但是它却在下水道里。它在下水道里，它杀了我，你让它杀了我，大比尔，你让它‐‐&rdo;理奇啪地关掉收音机。他用力太猛，结果旋钮掉下来，砸在地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