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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第2页）

&ldo;有。刚才我觉得自己是福尔摩斯。后来觉得自己可以像摇滚歌星那样跳舞。你的眼睛红极了。&rdo;

&ldo;你的也一样。我们俩是一对畜栏里的黄鼠狼。&rdo;

&ldo;是吗?&rdo;

&ldo;没错。&rdo;

&ldo;你没事吧?&rdo;

&ldo;没事。你听见我说话了?&rdo;

&ldo;听见了，麦克。&rdo;

&ldo;好，那就好。&rdo;

他们互相笑了笑。理奇又把头靠在墙上，看着那个烟洞，不一会儿他就觉得自己开始慢慢地飘走了。不……不是飘走了。向上。

他正在升腾。像一只气球。

&ldo;你、你、你们两、两、两个还行、行吗?&rdo;

比尔的声盲从烟洞外传送来，好像从金星上传过来，充满了忧虑。理奇觉得自己砰地掉了回去。

&ldo;没事。&rdo;理奇听见自己的声音，很遥远，有点气恼。&ldo;没事，我说没事，安静点儿，比尔，让我们听上帝的指示，我们想说我们听到了（世界）上帝的指示。&rdo;

地下俱乐部变得非常大，铺着光滑的地板，到处弥漫着烟雾。

地板!天啊!就像表演荒诞音乐剧的舞台那么大。麦克像迷失在浓雾中的影子，在对面看着他。

你来了，麦克?

就在你身边，理奇。

你还是要说没问题?

是的……但是抓住我的手……够得到吗?

我想能。

理奇伸出手，虽然麦克站在那个大屋子的另一边，他还是感觉到了那坚强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太好了，他微微地向后仰着头，看着烟洞，透明、渺小。越来越高远。几英里高。金星上的天光。

开始了。他飘浮在空中，迅速地穿透烟雾。

6

他们不在里面了。

他们两个人肩并肩站在班伦腹地。已经是黄昏时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