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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碎星掌林魂 哪来的路边一条野狗（第1页）

【碎星掌】。

这便是这部神通的名字。

也许是考虑到给谁都能用得上的缘故，这是一部纯粹的攻伐神通。

将灵力汇聚于掌心，而后以震天碎星之势击出，即可产生极强的威力。

在感悟了一下碎星掌的精髓之后，林陌也是对这部碎星掌的威力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

简单来说，若是将碎星掌的威力尽数发挥出来。

其威力是在阴阳经的所有衍生招式之上的！

当然。

这是没有在阴阳经的衍生招式献祭精血与燃烧寿命的前提。

经过献祭精血和燃烧寿命的......

风卷残云，日光如刃，割开东都上空百年不散的阴霾。林昭牵着问的手，踏过碎裂的黑玉石柱，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旧时代的尸骨之上。祭坛崩塌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像一场沉睡已久的钟声终于敲响，震得人心发颤。

他们没有回头。

身后那片曾被称作“加冕圣地”的荒原，如今只剩焦土与断碑。心渊镜的碎片散落各处，在晨光中泛着幽微的冷芒，仿佛无数双刚刚睁开的眼睛。有些百姓跪在地上，捧起碎片，怔怔凝视；有些人则转身离去，脚步踉跄却坚定，像是第一次学会走路。

风里传来低语??不是咒文，不是颂歌，而是人声。

“我……我不想再信了。”

“可不信的话，又能怎么办？”

“我不知道。但我现在想试试看。”

这些声音细碎、犹疑，却真实得让人心头发热。

林昭听得清楚，却不作回应。他知道，此刻最不该做的事，就是给出答案。真正的觉醒，从来不是从一个神换成另一个神，而是终于敢说：“我不需要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他只轻轻握了握问的手。

孩子抬头看他，眼里仍有余悸未消，但已不再空洞。他的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却又咽下。

“怕吗？”林昭忽然问。

问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又摇头：“怕……可是，我也觉得……对。”

林昭笑了。这笑容很轻，却像破冰之春水，缓缓流淌进这片刚刚苏醒的土地。

“你说得对。”他说，“‘我觉得不对’和‘我觉得对’，都是活着的证据。”

两人继续前行，沿着一条被踩出不久的小路，穿过枯草与乱石。远处山影朦胧，那座废弃学堂的轮廓若隐若现，屋顶塌了一半，门框歪斜，墙皮剥落，唯有檐下一块木匾还挂着，字迹模糊不清，依稀可辨三个残笔：**明心堂**。

“就是那儿。”问低声说，语气里竟有几分向往。

“好。”林昭点头，“那就把它重新挂起来。”

话音未落，忽听身后一声闷响。

回望而去，只见最后一根黑玉石柱轰然倒塌，激起尘烟数丈。而在那烟尘之中，一道瘦削身影缓缓走出??紫袍道人披头散发，手中仍紧攥着那截断裂玉笏，脸上血泪交混，眼神却已不复先前的狂热，只剩下一种近乎虚脱的茫然。

他一步步走向林昭，脚步沉重，如同背着整座崩塌的信仰。

“你赢了。”他嗓音嘶哑，像是从地底爬出的亡魂，“可你有没有想过……当神不再存在，人会不会更痛苦？”

林昭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

“你错了。”他说，“我不是要毁掉神。我只是想让人记住，神也曾是人。”

道人身体一震。

“你一生求秩序，惧混乱，怕无知。”林昭缓步上前，“你以为只要有人登顶为神，天下就会太平。可你忘了，太平若以剥夺‘疑问’为代价，那不过是亿万灵魂集体入殓。”

他顿了顿，目光平静如深潭：“真正的安宁，不是没人喊疼，而是喊疼的人能被听见。”

道人张了张嘴，终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