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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品得一刻好箫,林生方将那话儿抽出,再看二女,俱是星眸半闭,口唇狼藉,粉面含春,平添媚色。林生瞧得动兴,三两下将夫人衣衫除尽,一手拿了她酥胸玩耍,侧首与丫鬟道:“桂儿,瞧你主母一双妙乳,丰美至此。”月桂素知少奶奶丰隆,依言定睛瞧来,粉雕玉琢般两座玉峦,竟似比平日又涨大得几分了,乳首傲立激耸,犹自微微颤动,心中羡慕不已。
林氏听丈夫与丫鬟品评自己乳儿,羞得嘤咛一声,玉掌一错,便要遮掩,却吃林生按住,反令月桂揉搓舔吮她玉峰。林氏生平第一遭生受女子把玩酥乳,乳尖乍受丫鬟噙弄,但觉浑身起得一片鸡皮,酥麻之意,仿佛钻入心坎,遭她口舌稍一撩拨,便极难耐。月桂身为女流,自是熟知女子所欲,素手拨弄提搓,丁香拢捻卷裹之时极尽温柔,美得林氏通体欲融,只是恐受丈夫耻笑,勉力忍了不哼一声。
月桂埋首于妇人丘壑间,但觉奶脯温润馨香,肥腻弹手,她纤掌娇小,一握之下,止遮覆得小半,那乳肉便如赤足踏入泥潭,倏忽于指缝间满溢而出。她平日自渎时亦常将一双鸽乳揉搓自怜,只是年龄尚幼,彼时又是处子之身,如何同林氏这般久经雨露的少妇身子相比?暗自艳羡之中,更是着意伺候。
林生见二美嬉春,别有一番情趣。瞧至动火处,将夫人双腿分了,来赏她玉户,见两片酥唇已绽开苞蕾,一粒蛤珠如蕊,将吐未吐,牝间已湿了一片。林氏虽闭了双目,只觉双腿大开,股间丈夫气息粗重,时时拂过紧要处,激得花瓣一翕一合,辄欲得些抚慰,只是此时丫鬟傍身,羞于使出平日些风流手段求索丈夫施恩,端地难耐得紧。
林生见夫人玉户微张,层叠间竟露出些极淡的粉色来,煞是娇嫩可爱,不免俯身相就,将舌卷了来探她牝心,入口但觉清雅温润,并无一丝腥膻。林氏只觉花径一麻,一物热腾腾没入半寸,随即便如泥鳅般四处拓寻,美得浪声发喊,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已勾住丈夫头颅。
月桂闻听有异,偷眼觑来,见林生啜饮妇人淫水啧啧有声,不免腿心亦是一酸,汩出一汪热泉来,又见林氏蹙眉抿唇,娇声不断,腰肢摆得如水蛇相似,心道:“少奶奶此时,不知该如何快活。”
林生饮得片刻玉泉,下体更添昂藏,因俯身卧于妇人身下,硌着簟席生疼。突地心生一念,暗想:“若是鸣儿与别个男子交合,却不许我入她身子,只使我替她品玉,当是如何一番光景。”细细思忖其中淫糜处,酸涩羞辱中别有一番异样悸美。昏昏间鼓舌如簧,曲意奉承,只觉口鼻间淫液横溢,连下颌亦湿尽。
林氏生受温存,虽教他品得浑身酥融,终颤声道:“相公……”欲要唤他上身,又羞于人前求恳。林生闻听,知她心意,遂舍了她玉户,起身直直瞧她,四目相交间似笑非笑,缓缓将唇鼻抹净。妇人见他面上淫水狼藉,瞧得肉紧,将一条葱指含了,无声低喘,媚态尽展,反瞧得一旁丫鬟心中一颤。
林生见她浪态,亦是如饮纯酿,遂将娇妻一双玉腿抬于肩上,下身左右觅着那桃源洞一耸,只听“唧”一声,那龟首便剥开两瓣肥美酥唇,往那红湿处舂入了去。缘于方才他口舌之功,妇人花径油滑,膣口并无艰涩,只是棍身方入得进去,便觉内中层层叠叠,愈入得深,便愈裹缠得细密。
妇人发得一声娇吟,一双玉掌不由自主,便来握自已乳峰,一触之下,却拿了一双素手,却是月桂犹于此处流连。妇人牝中正擒了敌将金枪,一丝聚不起神智,昏沉间顺水推舟,兜了丫鬟双手,将玉乳施力揉搓。
林生见夫人忘我,心道:“鸣儿近日愈发骚浪了,长此以往,待我于她欲火焚身之时设计相诱,未必没有心防崩坏,红杏逾墙之日。”想到此处,定睛瞧着她,只觉娘子美艳无匹,春色横溢,实是人间一等一的尤物。如此美眷,一旦遭男子所污,那人绝难轻饶,必是毫不怜惜,将娇妻狂风骤雨般彻夜奸媾。
若是旁人想到此情此景,必是咬牙切齿,目眦尽裂。林生中了异样淫毒,念头到处,虽亦不舍已极,反觉心中激荡,快美无畴,连阳物亦增坚挺,发力攒刺间将妇人牝间捣得汁水飞溅。待换作平日,早已出言将那禁忌之语撩拨妇人,今日却有丫鬟在侧面,终无颜将这等无耻话儿出口,直憋得满面赤红,肠中如遭蚁啮。
林氏吃他抽得遍体酥麻,浑身雪肌染晕,虽有丫鬟在身前,口中娇声难禁。她此时一双金莲高举,姿态甚是羞人,丈夫阳物又入得甚深,时而捣至花心,便喊得呼天抢地,又想:“我如此羞人之状,俱教桂儿瞧了去,明日里却如何见的她!”虽颇惶急,亦别有一番快美。
月桂平日虽惯听他二人云雨,怎及此时近在眼前,巨细无遗。眼观耳闻他二人赤条条肉身相击,入耳清脆,偏夹缠林生粗喘,夫人腻吟,直听得目饧骨软,牝间尽湿。自觉花径内酥麻难当,有心稍自抚慰,又恐教主子耻笑,煞是难捱。
林生见月桂柳腰无风自动,眼波迷蒙,口中细喘,知道她春心早动,兴之所至,将她腿儿捉了,命她俯身四体着床,与林氏搂作一处。丫鬟卧于夫人体上,虽使双臂撑了身子,终不免心中惶恐。二人肌肤相亲,四乳相对,恰乳尖一偎一扫,激灵灵俱打个冷战。
林氏只觉胸前两团软玉一麻,方自回味,下体突地一空,已失了丈夫所在。蓦然身上丫鬟蹙眉一声娇呼,双臂一软,随即卧倒于自己颈侧,林氏勉力抬首,见月桂雪臀高耸,股后丈夫正自抽添。她心中虽早已许了,此时眼睁睁见丈夫阳物入了丫鬟身子,终不免一股揪心,鼻子一酸,美目中已噙了泪。恐教二人瞧出端倪,自将眼闭了,默不作声。
林生入了月桂身子,抽添得十数下,不免将二女花阴细细品较,暗想:“夫人花径肥软滑腻,层叠中自有吸吮之美。桂儿玄关紧窄,花心每击必中,亦是大妙。”愈想愈觉二女各有所长,自己得享齐人之福,不免意气风发,捧了丫鬟玉股好一番抽添。
月桂花径短浅,颇令男子自喜。花心频频教林生采得,但觉酸麻难当,一击击均似敲在心坎喉头,便如平日挖耳时那银勺入得深了,难捱中却又有着难言快美。心中虽于夫人有愧,终难抵挡这男女大欲,口中喊得如泣如诉,更胜林氏方才。
林生听得欢喜,突想:“桂儿如此快活,只因我频至垓心”注6“。娘子花径幽深,平日我便难及彼处。若是教谭弟弟与她欢好,他阳物雄伟,只怕便如我此刻一般,每发必中娘子的牝心,那时岂不是美杀了她!”想到此节,滚热了鼻息,须发根根竖起,抽添时酥美已极。
须臾又想:“我行将出门多日,正是大好时机,若得撩拨娘子春心暗萌,又不得慰藉,或可助他一臂之力。”念及于此,心下不免暗生愧意,翻来覆去斟酌得片刻,终是魔高一丈。心念既定,邪美自生,凝神聚力,下体耸动如风,又暗想事成之日,谭生与娘子云雨之状,不多时低吼声中,竟将满囊阳精尽数泄于丫鬟牝内。
月桂本已吃他抽得神魂颠倒,此刻受他热精一烫,美得牝内急缩,嗳呀呀顿时亦泄了身。他二人放浪形骸,丢作一处,止冷落了林氏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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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比喻男女欢爱,夫妻情笃。
“注2”李白《月下独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注3”肱(gōng)者,上臂也。
“注4”比喻夫妻互相依附,《古诗十九首》之八:“与君为新婚,兔丝附女萝。”
“注5”指齿白。元王实甫《西厢记》“未语人前先腼腆,樱桃红绽,玉粳白露,半晌恰方言。”
“注6”垓心,本意为战场中心,这里另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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