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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自然是听出了魏藻德话中的含义,想到自己当初力排众议任命杨嗣昌为督师前去中原剿匪,视之为国家栋梁,对其言听计从百般信任。可杨嗣昌糜饷数百万,却剿贼无功,如今竟然致使襄阳失守,确实可恨。但崇祯又十分爱惜杨嗣昌的才干,而且现在朝中也没有一个威望资历能够与他相提并论接替督师职务的人选。
沉默许久崇祯并没有对魏藻德的进言发表意见。如此既不反对也不支持的态度引起了一旁的首辅周延儒的注意,崇祯心中的犹豫全都被他看在了眼中,周延儒决定再加一把火,让杨嗣昌彻底翻不了身,拿定主意他出列进言道:
“陛下,依老臣之见,当下最要紧的乃是贼首张献忠的下落。此贼破襄阳、杀藩王,不诛不足以显我朝廷的威严所在啊!”
陈新甲在旁边听闻此言,心中不由得一惊。坏了!这老狐狸又要搞什么花样了。果然,周延儒的话刚落,崇祯便开口问道:
“陈新甲,你是兵部尚书。可知现在张献忠到了何处啊?”
陈新甲立刻下跪回答道:
“目前尚无塘报传来,臣、臣也不知道张献忠现在何处。”
听了陈新甲的话崇祯立刻怒形于色,又追问道:
“张献忠刚刚被杨谷赶出了襄阳,荆襄之地可还有其他守军对其进行拦截?”
“这、左良玉部可能驻扎在谷城。”
崇祯的火“腾”的一下就被点燃了。他一拍御案呵斥道:
“可能!你身为兵部尚书,连自己手下的将领驻扎何处都不知道吗?”
陈新甲赶忙战栗着解释说:
“启奏陛下,左良玉部已经数月没有向兵部汇报动向了,臣实不知。”
盛怒之下的崇祯哪里肯听如此苍白无力的辩解,他继续训斥道:
“兵部尚书是你陈新甲,不是他左良玉!在其位便要谋其政,天下兵马皆归兵部节制,赏罚必须要严明,不得敷衍了是。左良玉之所以敢不按时汇报动向,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兵部尚书姑息放纵所致,要是耽误了朕的大事,唯你是问!”
见皇上盛怒,陈新甲立刻叩头请罪说:
“臣身为兵部尚书,御下无方,奉职无状,致使襄阳失陷,亲藩遇害,实在罪该万死。今后臣必然恪遵圣谕,赏罚分明,使地方总兵不敢视国法如儿戏。今日臣乞请陛下宽恕。”
崇祯训斥陈新甲的话语尽管语气严厉,但他心里也很清楚,陈新甲无非就是此番襄阳失陷自己的出气筒罢了,杨嗣昌目前还不能立刻拿下,身为兵部尚书的陈新甲也只好自认倒霉了。看着跪在地上不住告罪的兵部尚书,崇祯心中的怒气消了不少。他摆了摆手道:
“罢了,左良玉此人久居地方,散漫惯了,此事责任也并不全在于你,你且起身吧。”
陈新甲如临大赦般长出了一口气,他正要向皇帝谢恩。在一旁的周延儒又开口了。
“陈尚书不知道张献忠的下落那是因为没有塘报,不知道左良玉的动向那是因为手下失职。可是...杨督师现在何处你陈尚书不会也不知道吧。如果老臣没有记错的话,两个月前杨阁老才刚刚向朝廷写过捷报,称在川地痛击了张献忠部,斩首数千,那可是由你兵部上奏陛下的。如今张献忠偷袭襄阳得手,不知杨阁老的军队又在何处追剿呢啊?”
这话看起来是在责问陈新甲,但无形之间却是再度牵出杨嗣昌这条大鱼来。张献忠被杨嗣昌追着屁股打的,而且两个月前还有过一次捷报。理论上应该已经被打的溃不成军才对,可为何张献忠部却如此意外的突然攻陷了襄阳,而杨嗣昌又不见了踪影,周延儒绕了个大圈子无非就是在说杨嗣昌谎报军功,欺君罔上。如此一石二鸟之计,其用心不可谓不狠毒。
“这...”
陈新甲再一次被问住了,他最后一次收到有关杨嗣昌的消息也是两个月之前的那次捷报。如果这次还说不知道的话,皇帝刚刚才训斥了他一遍,盛怒未消,如此回答无异是火上浇油,弄不好皇帝一个不开心,他陈新甲的项上人头可就难保了。但他又确实不知道杨嗣昌现在到底在何处,如果乱说的话那可是犯了欺君的大罪。一时间陈新甲支支吾吾起来,不知道如何回答才是。
崇祯一看这情形,脸色再次变得阴沉下来。
“怎么?杨嗣昌动向如何你也不知道吗?”
崇祯的语气中分明已经动了杀机,陈新甲直觉的头皮发麻,额头一颗颗冰凉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陛下...臣...”
“陛下,臣以为杨阁老现在何处已经不重要了。”
一声洪亮的话语从群臣之中传了出来,众人纷纷侧目瞧看。说话之人是新任武平伯、兵部侍郎魏渊!
周延儒先是一惊,而后不露声色的暗自得意了起来。他心想这魏渊到底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打仗可能有两把刷子,但玩政治绝对稚嫩的狠。如今殿内的情形,很明显魏渊是想替陈新甲解围,崇祯的脾气秉性周延儒再清楚不过了,魏渊此时站出来无异于引火烧身,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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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儒在一旁冷眼旁观:“老夫就看看你这小子是如何死无葬身之地的,如果有必要的话,老夫一定会替你埋上两捧黄土,然后再狠狠踩上几脚的。”
这冷不丁冒出的声音也将崇祯吓了一跳,他刚想发怒训斥,是什么人如此不懂规矩。但一看说话之人乃是魏渊,便强压着火气问道:
“魏爱卿何出此言啊?”
尽管压抑着怒火,但殿内的众人也听出了那充满责备的语气。陈新甲不由得为魏渊捏了一把汗。然而魏渊却毫不在意皇帝情绪的变化,他神色轻松的答道:
“很简单,杨阁老此时只怕是已经不在人世了。讨论他在何处又有何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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