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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天还没黑,茶梨还是决定去燕迟江那儿碰碰运气,没准他心情一好,就把项圈给她解开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告诉春巧,如果她很长一段时间没回来,就去燕迟江兄弟俩的院里找她。
春巧答应后,她才安心地出了门。
临近傍晚,淡淡的红霞将青绿色的山头染上了几抹金光,她几乎淡得快要消散的影子落在她的后头,跟着她的动作移动。
她来到燕迟江的房门口,敲了敲他的门。
无人应答。
她不死心地又敲了敲,还是没人来开门。
茶梨纳了闷了:这兄弟俩怎么一找一个不在?
就在她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开门声。
茶梨:“……”
合计着这是在呢?
她带着气转身看向燕迟江,刚要说话,他一个眼神也没给她,径直进了屋,门倒是大敞开着。
茶梨想了想自己现在是有求于人,愤愤间还是进去了,带上门时,她似乎还听到了一个轻微关门声。
声音太小了,一时让她以为是错觉。
茶梨慢慢往燕迟江的房里走去,发现他正在醒茶,她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将茶泡完。
燕迟江将手里还冒着热气的茶杯推到靠近她的那边桌子上,茶梨疑惑地垂眸看他,见他面上的意思是给自己的,微笑着开口拒绝:
“我不懂茶,也不爱喝。”
燕迟江收回手,垂眸给自己倒了一杯,没问她来做什么,就只是默不作声地喝着茶水。
昨天威胁她时明明说了那么多话,今天反倒成哑巴了……
如果不是听春巧打听说燕迟江确实比较沉默寡言,茶梨真的会以为他现在是在给她下马威。
虽然看这情形,好像也差不了多少……
茶梨内心煎熬,纠结下还是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什么时候可以把我脖子上的项圈解开?”
燕迟江示意她入座。
茶梨忐忑地坐下,被燕迟江拉着椅子往他的方向带了过去,她扶着桌子的边缘使了几分力气,停下了他的动作。
她带着有些惊慌的眼神抬头看进他的眼眸,没错过他眼底闪过的一丝嫌弃。
她默默将自己的椅子往后移了移,在心里将名叫燕迟江的小人用针死死地扎着,不解气地又踢了踢。
“做什么?”
“手伸出来。”
他们同时开口。
燕迟江就说了这一句,那双与燕临川五分相似,却透着几分不怒自威的丹凤眼抬起,盯着她的眼睛沉默。
见她犹豫,燕迟江没给她磨蹭的机会,将她缩在胸前的手扯到他的眼下,扳开她紧握的拳头。
茶梨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疼痛感,轻“嘶”了一声,低头才注意手上被割伤的口子被他死死摁着,渗出了一点血。
他低着头,端起一个茶壶往她的手上倒水冲淋,茶梨刚才见他泡茶,想也没想以为他要用开水烫她,使劲想缩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死死拘着。
水落到手里,带着一些舒爽的凉意缓解了她手上伤口处细微的痒意。
冲淋后,他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块小布,迭好沾了一点冷水,替她敷在有些红肿的伤口上,还从怀里拿了一瓶外敷的药,塞到她另一只手里。
茶梨接过后带着探究的眼神看他,他面不改色任由她看,在她犹犹豫豫要把手里的东西还给他时,才解释道:“儿时给临川备习惯了,是治被割伤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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