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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3页）

灵素笑了，端起那杯latte。

她说：&ldo;谢谢你送我的笔记。&rdo;

&ldo;管用吗？&rdo;

&ldo;我练了一些，感觉进步很大。&rdo;

&ldo;你天资聪慧。&rdo;

&ldo;为什么给我这个？&rdo;

&ldo;这本来就该是你的。&rdo;

&ldo;为什么对我那么好？&rdo;

男子说：&ldo;我总看你，觉得很值得我怜爱。&rdo;

这话语已经有些暧昧了，可是灵素一天经历下来，再听他这么说，却觉得心里一暖，有些感动。

在她的世界里，一个安慰她的人。

灵素问：&ldo;你知道我多少事？&rdo;

&ldo;很多很多。&rdo;男子柔声说，&ldo;有些你知道的，有些你不知道。&rdo;

&ldo;可否能够告诉我？&rdo;

男子摇头：&ldo;不是现在。&rdo;

灵素还想说话，男子忽然说：&ldo;你等的人来了。&rdo;

她没有等谁啊。灵素疑惑地转过头去，一位穿着套装的中年女子正微笑着向她走了过来。

灵素眼睛睁大，站了起来。

杨碧湖女士对灵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ldo;你已经这么大了。&rdo;

灵素倒是从来没指望过她会说类似你很像你妈妈这样的话。她同母亲其实不怎么像。妹妹才是母亲的翻版。

杨女士拉着她一起坐下，微笑着说：&ldo;你是灵素吧？&rdo;

灵素欠了欠身，&ldo;杨阿姨。&rdo;

杨女士qg不自禁地摸了摸她的头发，&ldo;你很小的时候我见过你，那时候就知道你会长成漂亮姑娘。你如今读书还是工作？&rdo;

&ldo;已经毕业了，在工作。&rdo;

&ldo;时间过得真快啊。&rdo;杨女士感叹，&ldo;你母亲……&rdo;

&ldo;家母已经去世很久了。&rdo;

杨女士叹了一口气，&ldo;果真是这样。&rdo;

灵素补充道：&ldo;妹妹灵净也不幸病逝，家里只得我一个了。&rdo;

杨女士一怔，&ldo;你妹妹也不在了？&rdo;她一时非常伤心失落，灵素握着她的手，给予安慰。

良久，杨女士才说：&ldo;你找我很久了，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rdo;

她斟酌了片刻，说：&ldo;沈家，不是一个家族，而是一个门派。&rdo;

灵素千思万想，却没料到会听到这么一句。

&ldo;最早是由你们师祖沈環创立的，只收有慧根的女弟子，赐姓沈。几百年来，一直生生不息。上世纪战乱年代，因为一次内讧，内部分裂成数支。到如今，除了你母亲这支，其他的都已经证实失传。灵素，所以你是沈家最后的，也是最正统的传人。&rdo;

灵素笑：&ldo;只余我一个人，还有其他选择吗？&rdo;

杨女士无奈：&ldo;我们这一行，曾经一度走向没落，好不容易起死回生，也只是在苟延残喘。还不知道将来怎么样。&rdo;

灵素说：&ldo;现在的人都不信这个了，顶多只当是消遣。&rdo;

杨女士并未问灵素是否cao持这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