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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南宏祖把腰包交给南灼,“知道你手里的是什么吗?”
南灼把拉索打开一半,看了眼,抬起头说:“海洛因。”
南宏祖伸手狠狠地拧他的胳膊,南灼疼得一个踉跄,小腿磕到茶几上。他们住的地方不算破烂,但因为南宏祖的生计所以很少开窗帘,屋子里有很重的霉味,和吃完不扔的厨余垃圾混合酸臭。
“你想害死老子是不是?”南宏祖撒开手,凶恶地说:“说行话!”
南灼两天没吃东西了,脸上有被打出来的伤,他之前和南宏祖顶了嘴,是受的惩罚。南灼被南宏祖带到逾方市一个月,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
他眼前有点发黑,撑着没倒,说:“34号海白菜,本科。”
窗子没关,风鼓动起暗色的窗帘,夏末的燥也让人难受。南宏祖满意地点了点头,把烟圈吐到南灼脸上。
“走,”他打开门,“爸为你保驾护航。你口袋里有刀,出事了别忘了使。”
最近查得严,但这批货必须得出手,南宏祖让南灼替他去。
南灼迈出门,又被南宏祖揪住了领口。他就穿着件睡衣似的白色背心,整个人被吊得双脚都快要离地,他没法呼吸,闭着眼挣了两下。
“等等,再复习一遍,”南宏祖撑着门框,“要是被抓了怎么办?”
“闭”南灼说不出话,费力地拍了几下南宏祖的手,才被松开了。
“闭好嘴,”南灼压着咳,熟练地回答,“问什么就说不知道,少管所里待上几年,你就来接我了。”
“嗯,不错。”南宏祖仍然目露凶光,说:“你要是敢张嘴,殃及老子,会怎么样?”
南灼露出了害怕的神情,低声背诵:“出来就是死,你和道儿上的人约好了,他们会先阉了我再揍死我。”
南宏祖哈哈地笑着点了点头,他带着南灼出门,使劲儿胡噜了一把南灼的头,说:“说不定会先操了你再阉了你!”
他有把握儿子会听话,这么大点儿的孩子对他来说就跟动物似的,脾气再怎么硬,打几顿也就行了。而且他儿子在这方面有天赋,会用折叠刀,几种货都认得清,接货人的照片看过了就不会忘。南宏祖在天桥上抽烟,看着小孩儿穿过街道走向约好的邮筒。
然而南灼只在邮筒前站了几秒,抉择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他抬头看了眼天桥上的南宏祖,转头就跑。
路口刚好亮起绿灯,他早就瞄准了行驶过来的一辆警车,迎着撞了上去。车轮因为急刹车而发出胶着的声音,南灼没有倒地,驾驶座下来了人,南灼看到了警服,一头扑了上去。
天桥上有几秒钟的混乱,那是南宏祖在逃离。南灼一手抓着警察的衣摆,一手指向那里。
“我爸贩毒,还、还拐人。”他喘着息,“他卖了我妈,杀了我弟弟,要我替他贩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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