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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庆华早早就出现在会议室,他黝黑的脸上胡须刮得干净,光滑的皮肤油光亮堂、神色不错,穿着藏蓝色的西装打着条纹领带,坐在会议桌上的正中位置上,看起来身材魁梧仪表堂堂。周末例行的办公会议,各部门主管陆续地进来,他嗓音宏亮地跟着他们打招呼,还不无幽默地跟下属开起了无伤大雅的玩笑。张丽珊神采飞扬地来了,妩媚的眼风飞抛得到处都是。稀朗朗漆黑的睫毛、黑黑的眉峰,雪白的脸上油润的嘴唇,也不跟行长打声招呼,找着个坐位静静地对着他。周小燕也来了,她的眼圈四处有微微的黑晕,流露着睡眠不足的憔悴。最后进来的是许娜,每到一处她都带有她的热闹,白色毛衣低开着领,里面像热腾腾的半边乳房现了出来,随着她的晃动管也管不住,整个的自己全泼了出来。
一阵醉人的香味扑鼻而来,许娜像朵云似的飘到了他的旁边,他没有问过许娜是用哪一个牌子的香水,但是他到现在还很清楚地记得那个味道。闻到同样的香味时可以马上分辨出来。那是像成熟的花蜜乘着夜风传来的味道,浓郁地到处留否。“开始吧。”他小声在问许娜,她点了点头,胸前跟着一阵波涛汹涌,丰满的身体仿佛处处留下了男人的痕迹。姚庆华的鼻眼扇动着,猛吸了几口空气,整个会议室已好像充斥了甜密的胭脂香气。他的眼睛斜溜着,张丽珊对他绽开了一个甜腻腻的微笑,那微笑使他想起了每次欢爱之后,她都会带着娇嗔的笑脸。周小燕姿态优雅地端起茶杯浅尝刚端上来的茶,手肘略张拿着茶杯浅咂的神气,就是那么美得有型。一条伸得老长的舌尖探尝着茶水的温冷,两片嘴唇轻轻地贴着茶杯,光是只觉得它的存在就使姚庆华不能忍受。他挺着胸,扬起了富于表情的脸开口了。“除了赵莺,她家里有些私事请假了,各部门的负责人都到齐,现在开会。”他尽量地想压低声音,但还是洪亮的嗓门,到了周小燕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周小燕把自己弄到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景况。其实当她在向杜启鹏介绍林奇时,早就看出了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心里的非份之想,而把林奇推放到一个好像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位置上,不正就是向杜启鹏洞开了情欲的大门,以备他的有机可趁。即然林奇仅仅是她的表弟,他杜启鹏能将她手到掳来,他的女朋友陈妤也能向少年林奇大抛媚眼。在金钱和尊严面前,周小燕很难决定是放弃尊严拾起金钱,还是放弃金钱取得尊严进而更加渴望金钱。
“想什么哪。”张丽珊把手放到了周小燕的肩膀上问,一脸聚思凝神的周小燕一愣,随口答道:“想钱。”“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她的那手拨弄着周小燕的头发,周小燕拍开她的手说:“我要楼、要车。”她的脸微微一红说:“找个有钱的男人,不就什么都有了吗。”她说,周小燕做出嗤之以鼻的样子说:“有钱又不年轻。”“那你就找个帅哥艰苦奋斗着吧。”张丽珊越发觉得话不投机了,扭过头去不大埋会她。
见张丽珊愤愤不平的样子,周小燕倒不好意思了,其实说她心里不犯酸,那也是自欺欺人,想想这中心行里的,那一部门的女人不是花枝招展风情毕露的人物,她们末到时,难不保姚庆华就循规蹈矩清白终身。会议很快地在许娜的总结中结束了,周小燕急忙地离开了座位,她想着手中持有的几个股票,马上在办公室里打开了电脑,还好,那几个股正缓缓地上升,这让她心花怒放。
这时许娜过去时来了,她见周小燕对着电脑上股市的曲线,心里便明白过来,她好奇地问周小燕说:“你最近炒股了,以前也没见你看这个的。”“是的,就想赚些钱。”周小燕把身子转过来如实地说,许娜问:“赚到了吧,最近行市挺好的。”周小燕点了点头,许娜这时正色地说:“那就收了吧,这投机买卖可不能长久,见好就得收。”
“我有高人指点。”的确,这段时间里,周小燕从股市中捞了不少,这得益于杜启鹏过人的胆识和丰富的经验。许娜摇了摇头,好意地对她说:“收了吧,什么屁高人,现在这么牛的市,谁都是高人。”
周小燕一脸的的疑惑,现在大街上满地都是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满街都是有钱人。而且这些钱来得相当的容易,股票、地产、橡胶、烟草、钢筋拧开一样就往下哗哗地流银子。钱似废纸,赚钱好比用拉圾铲子直接往街头上铲一样。她是一个傲慢的不甘人后的女人,她其实极其渴望着成功,在没有勋章的年代,她的胸襟迫切地需要挂满铜钱来装点。
许娜刚走,她马上就跟林奇通了电话,这时林奇正在证券公司的大户室,他简单地向周小燕汇报了现在在牌位和股价,又埋头对着荧屏起落的曲线。现在的他已像是一个老练的操盘手,凭他的颖悟,他已经很熟练地参悟到了股市运营的法则,以及各种股票的行情。吃进和抛出的股票恰到好处,狠狠地赚上了不少。而且后边有姚庆华这个后台,使他的自信心强大了起来,用不着为股市小幅涨跌而心慌意乱。
差不多午饭的时候,陈妤才在大户室中出现,她一进了大户室,她一进门就把身上的大衣脱了,只穿着一件印花的真丝衬衫,下面是一条紧身的长裤,经过林奇旁边,她伸出一根手指就在林奇的脸腮上搔弄了起来,还把肉嘟嘟的嘴唇直往他的脸上舔,把他那里留下了一个个腥红的印记。“小宝贝,这两天冷落了你,没法子,我老公回来了。”
像林奇这种血气方刚的少年,只要是女人略作挑逗,他的欲火很快就炽热了起来,跟周小燕不同,陈妤有着一双勾魂摄魄黑灵灵的媚眼,肉哜哜粉嘟嘟的乳房,匀称丰腴的身段,别有一番性感风骚的味道。她柔声细语地问林奇有没有想她,林奇支支唔唔也说不清,她放荡地大笑着,把一条大腿跨坐在他的双腿上,林奇隔着裤子指着紧束的双腿中间那里说:“有吧,就想着这下面的一点。”她便佯嗔佯怒,笑骂他坏。她的手就解开了林奇衬衫上的扣子,在他的胸脯上轻柔地抚摸着,不急不忙不慌不乱挺有信心地玩弄着,林奇的身体渐渐地燥热了起来,她隐隐地感到在她的裤子底下林奇胯间那根东西在蜷动,她把一只手从他的胸膛上移放到了那里,只轻轻地搓揉了几下,那东西就发怒一般地涨挺了起来。
林奇平时间一本正经目不斜视,一付懵懂少年清纯的样子,这些总是激发着她心底拥为己有的欲望,他真的是不错的男人,不但皮肤紧致宽肩厚背,而且他的那根东西特别粗壮,就是穿着长裤她也能从隐隐约约隆起的那一堆想象得出那样子。她解开了他的裤子,并从他的身上滑溜下来,就蹲在他的两腿间,当她激动不已地掏出他那东西时,那东西发胀得如同醉酒了的头陀,摇晃着粗硕的脑袋。她一口就紧含住了,浅尝细咂地吮吸着。
尽管是大户室就在二楼,但并不那么地隔音,乱七八糟的声音似乎特别地近,而又嗡嗡地不甚清楚。正是股市成交的时刻,下面形形式式的人流,各种各样的衣服明暗灰亮相互混杂,男男女女俏丑胖瘦摩肩接踵拥挤不堪,从宽敞的窗户往下望,只见一片黑鸦鸦的人头,以及手里拿着花花绿绿的股票或是钞票,还有一张张兴奋企盼的脸庞,如同涌动的蚁群或是硕大无朋的蜂巢。
一阵贯入肺腑的爽快迅速充斥着少年林奇,他的手抚弄着陈妤摇晃的脑袋说:“别这样,等下杜老师就要来了。”陈妤把他那根东西从口里里弄了出来,爽朗地大笑着:“他来了怎样,就让他瞧着好了。”说完竟动手脱下林奇的长裤,她依然蹲在地上,手在林奇裸出的粗壮大腿上抚摸,由于激动那只手颤抖着,古铜色的皮肤细滑紧绷,线条毕现的肌肉看起来孔武有力充满青春气息。她将脸压埋到了他的胯间,嘴唇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大腿内侧、丰茂的毛丛和勃起的那东西舔着、琢着、啃着吮吸着,林奇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光辉。
陈妤腾地站起,自己急急地把长裤脱了,连同贴身的内裤一并脱下,然后,她把自己的身子拱弯地趴到了靠窗那一侧的长沙发,把一个丰饶肥厚的屁股连同那湿漉漉地方呈现出来,这淫猥放荡的姿态使林奇激动万分,他艰难地迈动步履,他的长裤一半绊缠在他的脚下。但很快地他的那根东西便挑开湿润的肉唇挺插了进去,就在那根东西刚刚接触到她的那地方,可能只是刚刚挨近她的阴毛时,陈妤把腰一弓屁股朝后一撅,迎接着他奋力的一撞,轻而易举地把那粗大的东西吞纳了。
林奇一手扳着她的肩膀一手把着她柔软的腰肢,下身却前后地冲刺着把那根东西舞弄得上下翻飞,透过紧闭着的窗户,下面依然是人声鼎沸,川流不息的人流就像大雨来临前搬家的蚂蚁,那种狂热浮躁的气氛更加刺激着他。他疯狂地抽插着,尽量把那根东西提放到她的花瓣口,再狠狠地压逼下去直到底里,毫不轻怜胯下陈妤的娇喘,肥厚的龟棱磨擦着她湿漉的阴道壁,如同试擦出火花一般,让陈妤的里面一阵阵爽快的收缩,她感觉自己已陷入一种最销魂蚀骨的泥淖之中,只感到一阵强劲的搅动,搅得她的里面像热浪般翻滚、沸腾。
杜启鹏刚跟一外地的客人饮过早茶,嘴里剔着牙签开门进来,就让眼前景象吓唬住了,长沙发的那对男女的位置颠倒了过来,陈妤骑坐在林奇身上,扳开着双腿兴致勃勃地颠簸不停,先发现他的是林奇,他纯真的眼里掠过一丝慌乱,双手紧扳着陈妤想让她停下动作,陈妤回过头,她星眼朦胧满面绯红,只给他一个放荡的微笑就继续着她上下窜动起来,杜启鹏挥手说:“你们继续。”就在他们的对面坐正身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
林奇想尽快地结束这阵狂欢,对不断追求着永远愉悦的陈妤而言远还不够,一边是嘈杂喧嚣的股市,还有曾是她情人的男人目不转睛地就在跟前,就像是一场盛大的演出,这禁忌的场面如同在她的体内注入了兴奋剂一样,使她有一股源源不断的动力。
最初林奇还有些害羞,动作比较低调,只是被动地屈从于上面女人的操纵,但随着越来越是疯狂了的陈妤动作幅度的加大,自己将个身子抛掷如在辽阔的疆场策马狂奔,所向披靡。他的兴致也受到了感染,他把她的身子翻弄下去,就摆放在沙发上,然后,架起她一双大腿扛到自己的肩膀,这时候陈妤操纵、控制他的优势也到此为止了。
毫无疑问青春勃发的林奇有一股让女人为之着迷的冲击力,这让杜启鹏自愧不如,他恣意的攻击使陈妤一下就到达了快乐的顶点,陈妤陶醉了一般地闭合上了眼睛,她的脸上有两朵红霞缓缓升起,渐渐地扩散,一下就使她的脸庞整个地红透了。杜启鹏觉得有一种冲动,他的身体不适一样地挪动着,他想寻找根烟,却鬼使神差的从地上拎着了陈妤黑色的内裤,他将那小玩艺放在自己的鼻子,他嗅着那股他早已熟悉了的体味。
这时的杜启鹏心里只有原始的冲动,除了膨胀了的欲念之外其余地什么也不存在,他如痴如醉般地嗅闻着,甚至探出了一条长长的舌头舔弄着,他的裤子里那东西疯狂地涨挺了起来,一种陌生地充满荒诞的感觉在他的意识漂浮着,像是置身于梦境一般让人沉醉。 随后他才注意到赤裸着下体的陈妤匍匐在自己身边,她的双手灵巧地解开了他的裤裆,杜启鹏在一怔之后,确认落在怀里的并不是一团烂衣物或者横空飞来的树枝子之类的东西,而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体香肉软的女人,于是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她。
陈妤的脸埋在他胯间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向下移动,从解开了的裤裆那里露出的腹部一路亲吻到下面浓密的毛发。他突然感到她的双唇碰触到自己的那东西,紧接着顶端就被温湿的气息所包围。快感贯穿脑髓,不禁随着她舌尖的伸缩扭动起身体,这才想起刚刚自己确曾看到陈妤疯狂地甩动着头发,嘴里一边叫喊着一边瘫软下去的画面。至于她当时叫喊些什么内容,他现在已经回忆不起来了,不过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他们两个人仿佛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完全在同一时间到达了巅峰。
陈妤脸色有些苍白地摆弄着头发。就算从卫生间重是化好妆出来,也消除不了和男人欢爱的余韵。林奇也一样,即使穿戴整齐,性爱之后的倦怠仍沉淀于全身各处。只有杜启鹏,胯间那里还撑起丰隆的一堆,坐到电脑前又把一一笔款项打了出去,全部吃进了即将上市的一只股票。才没一会,那只股就开始上涨,陈妤兴奋地将个柔软的身子伏在他的后背上,张开嘴唇亲吻着他的后脑勺。杜启鹏回过身来,对林奇说:“好了,就等好戏吧,叫上小燕,一起吃饭吧。”
周小燕一接了他们的电话,便顾不得收拾办公桌上的东西,拎过手袋就急急地往饮店那里赶。这饭店是应股市而生的,接待的也大多是股市里那些腰缠万贯的大款富商,弄得富丽堂皇,不锈钢镶成的粗大廊柱像哈哈镜,把俊男靓女晃成各式怪模样来。周小燕从出租车里下来,早有迎候的待者领着她,穿过了热闹的餐厅到了楼上的雅阁,一进里面,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环型的酒巴,上面琳琅满目地摆放各式洋酒,大白天也亮着水晶吊灯,放下了窗帘,依然是光线朦胧迷惘。
男女待者一律白衫黑裤红领结,用亮晃晃的托盘送着酒水。他们三人窝在沙发上,手里各自擎着酒杯,见到了周小燕,就将早倒好了的放在桌上的一杯酒递给她,在家一齐举杯庆贺,大有早就飞黄腾达了的意思。
周小燕把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白色的毛衣,领口微荡,露出了白皙的锁骨,很是诱惑。“叫菜了吗?点些好的,庆祝庆祝。”周小燕大声地叫嚷着,然后浅浅地呷上一口,那份感觉果然不同,暖融融的往周身扩散。股市像发了烧似的,牛气一下就升腾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那只股的价值像热气球一样地往上猛涨。周小燕知道她的运气像台风一样,说来说来了,挡也挡不住。
“点好了,就等你来。”林奇也是一副春风得意、踌躇满志的样子,他显然是喝多了,脸上红里透亮,眼睛闪烁对着眼前的的两个女人瞟来瞟去,杜启鹏倒是沉着冷静,他端坐的样子就像早在他意料之中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杜启鹏望着周小燕线条优美的身子,听出了她话中的兴奋。跟陈妤不同,周小燕偏瘦的身子有着一种青春少女窈窕,刚是绽放的鲜花般年龄又赋予她一种成熟的风韵,使她苗条丰润的形体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扳过周小燕的臂膊,将她个柔软的身子拥进了杯中。
周小燕侧过身,瞟了一瞟林奇,她确实太兴奋了,股市狂涨的那只股票,如一朵火苗,正在她的体内燃烧,将她的思维和情绪都燃烧得旺旺的,她的一张脸,现出了如同高潮时的红晕。林奇貌若平静的脸上隐约出现几分局促、几分紧张,杜启鹏并没察觉到,他捧着周小燕娇媚的粉脸,嘴唇在上面点点戳戳。陈妤依附在林奇身边,小声地对他耳语着:“别管他,每次巨大交易之后,他都像是疯了似的。”
说完,她婀娜地起身,在门外探出去一半身子,大声吩咐待者把他们的菜一并上来。回过头来,杜启鹏的一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周小燕的身上揉搓着,周小燕的喇叭裙翻卷往上,黑色的丝袜让他纠缠得皱做一团。待者不适时宜地敲响了门,几个人鱼贯而至,把丰盛的菜肴摆上桌面。不时地偷眼瞄了瞄那对烈焰如炽的男女,还有女的掩嘴偷偷地暗笑着。
因为心情放松了,情绪又特别的高涨,杜启鹏兴奋莫名,这也刺激了其他的人,周小燕已解脱了他裤裆的拉链,一根欣长的东西把在手里揉得愈是发疯,两人放纵着那燃烧的感觉。陈妤这会也绝不寂寞,扭动着肥厚的屁股把身子腻在林奇杯中,不时地在他的身上摸索着。周小燕表现出某种忘形,她的变化有点唐兀,使林奇兴奋之外,又有点纳闷,因为是股票的刺激吧,自然不好盘问。而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异样,心中的那种张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股市上带来的吧。
当杜启鹏终于挺动着那根东西,轻轻地划开了周小燕湿淋淋的肉唇时,然后猛地刺插了进去,周小燕顿时“哦”了一声,一种舒心悦肺的快感倏时俘获了她。林奇的心尖像是让人淋上苦涩的汁液,他如同报复一般地撕扯着陈妤的裤子,她不无夸张一般地娇呼一声,瞳孔里闪烁着炯炯夺目的亮光,有如淘金者历尽艰辛,终于发现了渴慕已久的宝藏。她挺胸收腹尽量让他轻巧地将裤子脱了,林奇就坐在沙发上,他的手在她的腰标摸索了半天,终于将那长裤脱滑到了她的膝盖处,他的脸离得很近,停在那一簇浓密的芳草中,陈妤再也稳不住自己,身子一软,几乎就要晕倒。
杜启鹏光着下身,动作灵巧得像是一只猴子,在周小燕的身上腾跃挪动,他旁若无人两眼只关注着周小燕脸上表情的变化,当她轻轻地扭动腰肢时,他便加快了冲刺的节奏,把那根东西摆弄得如箭驰骋,周小燕亢奋地张开嘴唇,吐出了绵绵呻叹,他又立刻放慢了速度,周小燕的呻吟在了一些,他却停下了动作,她的脸上现出了娇憨的怨艾,他便朝她诡秘地一笑,又恢复了凶狠的动作,渐渐地加速,周小燕的呻吟变成了一声拖长的“啊呀”。如同经受了一场暴风雨的洗礼一般,整个身子瘫软下去,死了一般地沉静。
林奇的舌尖像是一阵和风轻拂,对着陈妤丰隆的胯间亲吻了起来,舌尖温柔得体,毫无粗野之感,顺着她的肉唇四周挠痒似地轻绕了一圈,舔舐得陈妤心慌意乱的。然后,他粗暴地把陈妤的身子反转过来,挺动了那东西毫不怜悯地直戳到她的里面,把对周小燕的欲念都渲泻到了她的身上。
成熟的女人在高潮重迭后再次亢奋了起来,周小燕豁了出去似的,这次她坐到了杜启鹏的身上,扭摆着屁股把那一丛湿漉漉的阴毛试擦着他的大腿,然后,湿润的密挑缓缓地把他那一根桀鹜不驯的东西吞嚼了进去,而那淫液涌冒而出,湿漉漉地浸渍着他的大腿内侧,她的里面紧紧地包裹着那根坚硬的东西,她感到熨贴着、旋转着、抵触着,轻撩着,最后,在一阵急速而来的震颤中,她终于吮吸起来,在那一种突然而来的热漉漉的潮流中,她的里面像是婴孩吮咂乳房那吸咐着,她被一阵猛烈的喷射差点冲昏了,随着一阵全身的抽搐和吞咽,她又一次生了,又一次死了。
“菜凉了。”是谁叫了一声,“菜凉了。”是谁附和着,但他们谁也没有停下动作,把个不大的雅阁扬沸得火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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