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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南宫婉云仍然喊疼,可是声音比刚才轻柔了许多,而且也不再有推拒的肢体行动,反而把双手轻轻地圈抱着六郎的背脊。
南宫婉云觉得龙枪正在磨擦着,她体内以前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那种感觉就像在柔软、敏感的肌肤上搔痒一般令人舒畅又难忍,而让她不由己轻微的扭动起来。
六郎不待龙枪全入,便又退出,再进入,做着浅浅的抽送动作,让姑娘先适应适应,也藉以勾起南宫婉云的淫欲,好为稍后全力猛攻做好预备动作。
“啊……嗯……啊……嗯……”
龙枪的退出,空虚的小穴彷佛让南宫婉云若有所失的遗憾;龙枪挤入的充实感,又让南宫婉云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而随着六郎的动作呼应似地呻吟起来。
随着小穴愈来愈湿滑,六郎抽送的动作也愈来愈大、愈来愈加速,使得龟头由轻而重地撞击着阴道的内壁。
撞击花心的刺激,彷佛很具震撼力地敲击着,让南宫婉云开始有天旋地转的昏眩,「嗯」、「啊」的呻吟开始变成如梦的呓语;变成淫荡的秽声。
南宫婉云紧紧抓着六郎支撑上身的手臂,浮动着腰臀配合着六郎抽送的动作,媚眼微合,朱唇半开,呻吟声彷佛从鼻息间呼出,令人闻之魂销骨蚀的嗲声:“唔……哥哥……好深……了……嗯……里面……好痒……唔……嗯……舒服……啊啊……哥哥……嗯……”
六郎一面吐着大气,一面说:“呼……妹妹……呼……舒服了……喔……吧……还挺骚的……哥哥……的……呼……龙枪……够瞧的……吧……喔……你这……骚穴……呼呼……还得……像我这……种宝……贝……嗯……才治得……了……呼呼……今天非……玩死……你……插……插得你……死……去活来……不罢……休……”
六郎再加快抽送的速度,顶得南宫婉云的身体直向上滑动,微耸的乳房竟然也随之波动起来。
突如其来的腰眼一阵酸麻,六郎心知要泄了,随即贪婪又不甘心地重重的冲撞几下,便把龙枪深深插在阴道里,急遽的喘息中夹杂着「嗯哼」、「嗯哼」的低吼。
南宫婉云觉得小穴里的龙枪彷佛在急速地缩胀着、抖动着,突然一股强劲的热流,像水柱、像浪潮射入她的体内,满涨的充实让她全身酥痒,扩散的温暖让她浑身寒颤,那种四肢百骸松散的舒畅,让她彷佛飞上云霄、坠入深渊似地晕眩昏死过去……
隔夜则是史今婷、凌淑敏、白玉霜、姜菲儿四女前来陪伴六郎,看着四女个个情深款款,六郎不禁感触良多,对四女道:“各位姐妹对小弟如此深情,实在是委屈你们了。”
四女听完这话,都感受到六郎那份浓浓的爱意。
凌淑敏激动地说:“妾身自幼即为师傅收养……连父母是谁都不得而知……而今蒙弟弟不弃……莫说是为婢为奴……就是刀山油锅……妾身也愿为郎君承受……哪来委屈之理……”
六郎闻言,只是深情地搂拥着凌淑敏,喃喃说道:“敏姐姐,你真好,我真是前世积德……”
“弟弟,莫要这么说……”
凌淑敏道:“我们姐妹都能以服侍弟弟为荣,只要能长伴弟弟身边,妾身姐妹就心满意足了……”
六郎心情一阵激荡,情不自禁地凑嘴亲吻着凌淑敏的樱唇。
凌淑敏不但热烈地回应着六郎的亲吻,更主动地帮他松解衣裳,柔荑般的嫩手还轻轻地抚挲着他的胸膛。
六郎当然也迫不及待地,忙着脱除凌淑敏的衣裙,让她那副美艳绝伦的胴体呈现眼前。
六郎已经是床上老手,盏茶功夫之后,凌淑敏已经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六郎轻声问道:“敏姐姐,还痛么?”
凌淑敏摇摇头道:“不痛了。”
顿了一顿,羞涩地道:“弟弟,让姐姐来……”
六郎自是求之不得,扶着凌淑敏翻身压在自己身上。
凌淑敏见龙枪挺翘着,便童心未泯地抓着它摇晃着,说道:“弟弟……你真是神勇……让妾身难以自忍……”
说着便分腿跨坐上去,手扶龙枪对准小穴口,一沉身,龙枪尽根滑入。
“啊啊……嗯……呀……”
两人不约而同地呼喊着。
那种强劲的顶撞,与饱满充实的感觉,舒畅得让凌淑敏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晕眩;尽谤而入的箍束,让龙枪彷佛被一团热火裹住,既像被挤压、咀嚼,又像被抚慰、吸吮,让六郎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酥散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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