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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克宏道:“兵不在精,而在于用。扬州乃我东都,久承太平,方被逆周所趁,想来如今已是醒悟,只要我援军兵临城下,城中必然反击,周军纵是凶悍,又怎敌我军民同心。”
“好。”
李弘冀拍案而起,朗声道:“即如此,着你率本部人马,即刻救援扬州。”
“诺。”
柴克宏连夜率兵渡江,哪知周兵早离城远去。只能快马报捷,说周兵畏惧远遁,城中军械财钱损失若干云云,至于前吴杨氏遗族,想追也是有心无力了。
……
江宁,皇宫,崇华殿。
愁云密布。
军议已经进行了一整天,但还没个定论。
如今江北战场已经乱成一锅粥,庐州、舒州相继失守,皇甫晖的援军水师又中伏,损失惨重。
南路,钱俶的大军正在猛攻常州。
西路,武昌正被朗州节度使王进逵部攻打。
三面受敌,四处狼烟。
而前吴杨氏遗族被周兵所获,更是雪上加霜。但凡心志不坚者,就有了投献的名份,此等危局,怎不令人忧心重重。
群臣虽然献策纷纷,主战主和,各说各的理,闹哄哄的直如坊市一般,似乎嗓门不响亮,便不足以表忠心。
李璟瘫坐于龙椅,看着臣下各种闹剧,一阵无力的旋晕感袭来,只觉眼前阵阵发黑。
当此时,一个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皇兄勿忧,臣弟愿领兵御敌。”
李璟疲惫的摇摇头,用沙哑着嗓子道:“雨师,朕已想通,那郭荣御驾亲征,朕也得非御驾亲征不可。”
“万万不可。”
中书舍人乔匡舜出言劝谏道:“破阵御敌,自有统兵大将,何需圣上亲征。况且圣上少经兵旅,怎耐得风沙之苦……”
“放肆。”
李璟重重一拍扶手,喝道:“敢阻朕亲征者,斩。”
宋齐丘对李璟心思早摸的通透,当下出班奏道:“圣上亲征,臣等莫不振奋,但时下春寒尚在,不若等到三月之际,春和景明,再出征不迟。”
“……宋卿言之有理,可如今江北告急,常州告急,又有何策可解?”
“这……臣的意思,还是先同逆周议和,万一不协,也可缓敌兵锋。”
李璟点点头,道:“也罢,不知何人出使为好?”
宋齐丘道:“臣举荐户部侍郎钟谟、其仪容威严,识高见遂,可为正使,工部侍郎李德明才思敏捷,长袖善舞,可为副使。”
“甚善,钟谟、李德明何在?”
钟谟、李德明互相看了看,勉强出班,行礼答应:“臣在。”
“着你二人为钦差正副使,明日起程,赴周营行在,议和罢兵。”
“臣……遵旨。”
韩熙载进言道:“既然与逆周和谈,不如也派一员使者,与钱俶谈一谈如何?”
“善。乔卿走一趟如何?”
乔匡舜出班领旨道:“臣愿往。”
冯延巳肿着一张脸,一整天都未怎么吭声,扬州被突袭的消息传到江宁时,他深夜进宫请罪。自扇耳光好几十个,又被圣上踢了跟斗,痛哭流涕,很是吃了一番苦头。这才保住了相位。
眼下见事情朝着转机方向走,便出班奏道:“圣上,臣以为,当以东都为戒,如今吴越兵马围攻常州,润州近在咫尺,燕王年轻历浅,身份尊贵,臣建议,调燕王回京,别派老成大将坐镇方好。”
李璟略一思索,欣然道:“此乃老成谋国之言,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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