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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蒂克丝&iddot;梅准备动身了，但维克托却把掌上电脑放在前面的桌子上。&ldo;那封邮件总有出处的，这里有没有什么人行为反常，丫头？&rdo;

埃伦恶狠狠地瞪着他，过了一会他说，&ldo;我是说&lso;埃伦&rso;。你也知道我正在帮助蒂克丝&iddot;梅。噢，或许还可以为《熊先生》的专栏搞到点素材。&rdo;

埃伦耸了耸肩。&ldo;格雷厄姆已经说过了，我们是为格里&iddot;赖克兼职判点卷子。&rdo;

&ldo;嗨，&rdo;维克托向后靠了靠，&ldo;我来到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时候，赖克就已经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操作员。他能接下政府的大订单，还是洛萨科技的技术总顾问。他想让人们都知道，他是一个超级天才，但实际上一切只是钱的问题，嗯，用钱买来苦工为他卖命。依你看他在搞什么鬼？&rdo;

埃伦又耸了耸肩。

&ldo;表面上来看，赖克一定是滥用了他在洛萨科技的职权，但我怀疑洛萨科技根本不在乎这点，他们真的很喜欢他。&rdo;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ldo;我赞成赖克教授在改判卷子方面做出的这一切。我还是个助教的时候，就希望自己能有整天的时间去处理每一个学生的试卷。那是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时间总是不够用。但是利用他如今和洛萨科技之间的关系，格里&iddot;赖克几乎要做到这一点了。为了说服那些尖子研究生去给试卷的每一道问答题打分并作出评论，他愿意付给他们大笔的钱。他总是告诉我们时间不是个问题。这些班级里的学生将会从他们的试卷评分中受益匪浅。&rdo;&ldo;到处都可以看得见这个叫做赖克的家伙。&rdo;蒂克丝&iddot;梅说，&ldo;维克托、我，还有其他人参加进入客服工作的考试就是他主办的。&rdo;

&ldo;维克托说的对，赖克是个大人物。我知道整整这一周他都在忙着考试的事儿。他把整个奥森礼堂变了个样，我们考试后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的。他把格雷厄姆和我们那一帮人留在这里干这份为时一天的工作。看起来他好像有很多的计划。&rdo;

&ldo;是啊，我们也是在奥森礼堂参加测试的。&rdo;他给他们每个人预付了一小部分报酬，还许诺了工作的美好前景……蒂克丝&iddot;梅很有可能已经葬送了这份也许是她所得到的最好的工作。&ldo;但我们是上周进行的测试。&rdo;

&ldo;我们说的不是一个地方吧。奥森礼堂是个体育馆。&rdo;

&ldo;没错，在我看来，那地方就像个体育馆。&rdo;

&ldo;可上周那个地方被全国太学生体育联赛占用了。&rdo;

维克托拿起了掌上电脑。&ldo;不管怎样，我们该回去了，丫头。&rdo;

&ldo;别老叫我&lso;丫头&rso;！全国大学生体育联赛是在六月四号那一周举行的。我昨天参加的格里的考试，六月十四号，星期四。&rdo;

&ldo;对不起，埃伦，&rdo;蒂克丝&iddot;梅说，&ldo;昨天确实是星期四，但是昨天是六月二十一日。&rdo;

维克托作出一个手势，示意两位小姐平静一下。

&ldo;这没什么大不了的。&rdo;

埃伦皱了皱眉头。突然，她不再争辩了。她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ldo;维克托，让我看看你的掌上电脑，那上面的日期是多少？&rdo;

&ldo;是六月……啊，是六月十五号。&rdo;

蒂克丝&iddot;梅也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时间走得很准，但是日期却错了：星期五6月15日12：31：18pdt2012年。&ldo;埃伦，来之前我还看过自己的手表，上面显示的是6月22日。&rdo;

埃伦靠在桌子上，又仔细看了下维克托的掌上电脑。&ldo;我敢说你们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你们一进入这个大楼，手表还有电脑的时间显示就被自动修改成和这里的时间一致了‐‐你们正在接近事情的真相。&rdo;

而蒂克丝&iddot;梅此时正接近崩溃的边缘。

&ldo;听着，埃伦，不管表上的时间是怎么回事，我可不会再去重新过那多出来的一周。&rdo;那上岗前培训课程的七天。

&ldo;不，你不必的。&rdo;埃伦把鞋后跟踩在椅子边上。过了很长时间，她再没有说什么，只是透过薄雾，呆呆地望向山下遥远的城市。

最后她说：&ldo;维克托，你应该高兴了。&rdo;

&ldo;为什么我要高兴？&rdo;维克托疑惑不解地问。

&ldo;你们可能已经发现了一个真实的、轰动世界的新闻。告诉我，在这一个星期的特殊的生活中，你们经常使用电话吗？&rdo;

蒂克丝&iddot;梅说，&ldo;从来没有。约翰逊先生‐‐他是我们的指导老师‐‐告诉我们只有过了第一个星期我们才可以与外界接触。&rdo;

埃伦点了点头。&ldo;看来他们的阴谋要在一周内完成。你看，我们这里并没有什么接触限制。洛萨科技屏蔽了太多的网络路径，但我今天早上还是打了几个电话。&rdo;

维克托瞄了她一眼。&ldo;那么你认为这多出来的一周是怎么回事？&rdo;

埃伦有些犹豫了。&ldo;我想，格里&iddot;赖克已经违反了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人类学委员会做出的规定。你们两个可能只过了一个晚上，但都处于麻醉睡眠状态中，被灌输了关于洛萨科技的产品性能介绍。&rdo;

&ldo;噢！你的意思是……限时培训？&rdo;维克托敲了敲掌上电脑的键盘，&ldo;我想那应该是很多年以后才有的事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