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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衰竭,需要钱换肾。”
“这么严重?你等着。”
说着,张书伟起身往卧室里走去。
乱糟糟的床铺,发黑发黄的墙,结满蜘蛛网的角落,都在讲述着这个独居男人的现状。
张书伟走到床头柜,蹲下身,拿出了抱在手帕里的存折。
“叮铃~”
正当张书伟要起身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老黎啊,怎么了?”
“老江他儿子是不是找你拿钱了?”
“对啊,老江他肾衰竭,拿钱换肾。”
“老张,听我一句,没必要还钱,我听说了,老江他是慢性肾衰竭,要钱还没用,关键得要肾。”
“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小子,又不是老江亲生的,现在这么急着拿钱,谁知道是不是怕老江他死了我们不认欠条,贪他的钱。”
“不会吧,小江他我从小看到大的。”
“人心隔肚皮!再说了,咱这钱又不是不还,过几天,过几天我们去医院看老江,把钱亲自还到他手上不就行了吗?”
“你这话,斯,要不,我先不还了?”
“砰!”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一声关门声,吓得张书伟身子一颤。
连忙走出卧室。
“小江,小江?”
原本在客厅里等待的小江,似乎是听见了张书伟的讲话,气冲冲的走了。
“草!草!草!”
小江开着他父亲留下的破面包车,生气的猛地踩下了油门。
......
“呜!呜!呜!”
黑暗中,任衣扬被身后一双大手捂住了口鼻,挣扎着却丝毫没有作用。
渐渐的,因为缺氧的原因,双眼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挣扎的力气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小。
“喂,你怎么这么没用。”
突然,手松开了,任衣扬被平躺的倒在地上,在意识缺失的前一刻,松开了束缚,深呼吸,努力的让意识渐渐恢复,视线也开始变得清晰。
“还记得我吗?”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蹲在地上,低着头,和任衣扬双目对视。
“羽(五音之一)?”
恢复好了的任衣扬,双手一撑地,站了起来。
“你来我家干什么?”
“找你玩的。”
“你有没有搞错!”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组织有事。”
“有任务?”
“谱子。(组织成员会议,无极其特殊情况,非死必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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